要死,信以為真,本主公這就榮升你為華幫香主。”
“什麼?真是可恨!這分明就是丁玉白的聲音!”
面對丁玉白這一連兩聲,故意透過魔念神識傳音,頓將陵郎丸跟旗木凱給徹底震驚激怒了。
“陵郎丸,我剛好像在耳邊聽到了……聽到了那華幫主公丁玉白的聲音,他……他還嘉獎說……那名叫奔波兒灞的香主罵得對,說……說你蠢得……比死蠢豬……死蠢豬旗木凱還不如……”
然而就在陵郎丸跟旗木凱,因耳邊的話語,直氣得牙癢癢時。
突然再聽得這一柔柔弱弱,遲疑言語,自是更加的火上澆油,怒不可遏……
“走!給我殺回去!”
惱羞成怒的陵郎丸,已然被衝昏了頭腦,根本就不管不顧,這道聲音的詭異莫名之處。
再看旗木凱直氣得火冒三丈,哇哇大叫著,一馬當先,掉頭飛身而去。
“血依然,你當真聽到丁玉白說這話了嗎?”
被喊作血依然的新生,乃是一名年輕女子,同樣身穿甲冑,渾身散發著一股莫名死氣。
尤其是一雙眼睛,仿似充血一般,甚是詭異可怕,除此之外,倒也長得有幾分姿色。
血依然瞪視著一雙血紅大眼,鬼氣森森問道:“怎麼?難道你們都沒有聽到麼?”
“還真沒……”
,!
餘下十多名新生,莫名打了一個寒顫,趕緊朝著陵郎丸飛身追去。
“咦,怎麼回事?這群鬼模鬼樣的傢伙,怎麼又去而復返了?”
“就是說啊!並且怎麼還氣勢洶洶的?這是要來幹一架的仗勢啊!”
“……”
隨著陵郎丸等十九人,這一殺氣騰騰飛身而來,奔波兒灞同樣深感疑惑,但還是起身迎去喝問道:
“你們這是究竟要幹嘛?”
“還問我究竟這是要幹嘛?你就是被丁玉白嘉獎提升為香主的奔波兒灞是吧!”
怒氣衝衝的旗木凱自是率先而來,並朝著長相憨厚的奔波兒灞問話著。
“對,我就是,不過我還沒被……”
奔波兒灞微微一愣,但還是點了點頭,並還想要好言好語,做出解釋。
“是就對了,竟然敢哄騙,還罵我是蠢死了的蠢豬?看劍!”
旗木凱怒極之下不由分說,直接一劍朝奔波兒灞當胸刺去,勢要一劍將其斃命。
“你這鬼東西在胡言亂語什麼?什麼哄騙?什麼罵你蠢豬?”
奔波兒灞雖然又驚又怒,卻也不傻,深知這裡面肯定存在著什麼誤會?
所以抽出武器斬馬刀,只盡量閃避招架,並不還擊,以免中了詭計。
緊隨而來的陵郎丸同樣怒氣衝衝,並殺氣騰騰吼道:
“快將丁玉白給我交出來。否則,定教爾等做刀下亡魂!”
聽得這麼一聲威脅,一眾華幫成員面面相覷之下,猶如丈耳的和尚摸不著頭腦,無不深感憋屈氣惱。
還是溪裡特西有火氣,當即怒聲喝道:
“華幫的弟兄們,這群幽寂域來的鬼東西這也太無理取鬧了。我們華幫主公丁玉白,根本就沒在這裡,這讓我們上哪給交出來,這不是活脫脫的,擺明了欺負人找茬嗎?”
“對,就是。難道還真當我們是好欺負的不成?”
誠如泥人尚有三分火氣,被這一霸道無理逼迫,一眾華幫成員也都憤怒起來。
聽得這再一咬死不承認,陵郎丸怒火更勝,更因這來來回回,頂風冒雪,折騰了這大半宿。
就跟遛狗一樣,耍得團團轉,到現在更是連丁玉白一根毛都沒瞧見,又如何不氣急敗壞?
“給我上!讓這群卑劣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