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的食肉性雄性,他這種軟綿可愛一隻手就能抱起來的雄性更受雌性的喜歡。
而且清挽不管是容貌還是對待獸夫的態度整個星際有目共睹,要是能得如此妻主,那他這輩子也算是死而無憾,因此,他必須放手一搏。
同為雄性,滄溟一眼就能看出埃裡克在想什麼。
果然,就沒有雄效能抵抗的住殿下。
“她睡了。”滄溟回答,語氣不鹹不淡,態度疏離冷漠。
埃裡克看了眼還未消散下去的夕陽,道:“殿下這麼早就睡了嗎?”
到底是睡了,還是軍帥大人不肯讓他看清挽殿下呢?
\"你是認為我在撒謊?\"滄溟反問,眉眼微揚,氣勢凜然。
“不敢。”埃裡克立馬錶示,“只是皇宮很重視殿下的情況……”
“殿下一貫這個時間休息。”滄溟打斷他的話,“她今天很累,不希望被打擾,你如此僵持,若是把殿下吵醒,驚擾了她,這份責任,你擔得起嗎?”
埃裡克臉色猛地發白,當即道:“抱歉軍帥,是我沒考慮周到。”
雌性天生膽小嬌弱,的確容易被嚇到,埃裡克可不想給清挽殿下留下個粗鄙無禮的印象。
“那還請軍帥您將東西收下,也請您幫忙轉達,皇宮很在意殿下的情況,外界的那些訊息,我們會加急處理,一定會給殿下一個滿意的交代。”埃裡克道。
等他們走了,滄溟才在客廳裡坐了下來。
依舊愁容不減。
他該怎麼做,才能讓殿下多看他一眼?
清挽又做噩夢了。
這一次,她的感受更加真實。
又是伸手不見五指的大霧,又是一聲一聲穿透耳膜的呼喚,又是蔓延到四肢百骸的痛苦,她疼到在地上打滾。
“阿挽……”
“阿挽……”
那聲音好似痛苦呼喊,又好似低聲呢喃,一遍遍叫著清挽,叫的她頭顱都快要炸開。
清挽緊捂著腦袋,抵抗徹骨疼痛,想要透過瀰漫大霧,看清到底是誰在叫她。
“嘩啦啦——”
鐵鏈碰撞的聲音冰冷刺耳,重重砸在清挽身上,森冷觸感順著她手臂往上攀巖,收緊,要將她骨頭都碾碎,下一秒,她猛地驚醒。
她立馬抬起手,確認手臂上沒有纏繞的鐵鏈後才重重籲出一口氣,夢魘讓她沒了力氣,也沒了睡意。
擁有眾多異能的她,此刻竟然有點害怕閉上眼睛。
清挽睡不下去了,起身下樓。
“滄溟,你怎麼還沒睡?”清挽意外的問。
坐在沙發上的滄溟立馬起身,“殿下。”
他快步來到清挽身邊,“您怎麼醒了?是要喝水嗎?”
“不了。”清挽搖了搖頭,“我就是下來放鬆放鬆。”
滄溟注意到她臉色不太好,額角上還有細汗,立馬變得嚴肅。
“您是做噩夢了嗎?”
雌性天生柔弱,有時會陷入夢魘,等級低的雌性甚至會直接喪失意志,好幾天都緩不過來,滄溟一想到清挽會如此,便緊張的不得了。
“我現在就抱您去治療艙。”
“不用不用。”清挽連忙拒絕,她只是做了個噩夢,哪有這麼嚴重。
“我真的沒事。”
滄溟並沒有因此放鬆下來,“還是去治療艙休養一下比較好,等明天,我再讓醫師給您做一個系統的檢查。”
“真的不用。”清挽說道,望著他轉了轉眼珠,試探性的問道:
“那個……你能不能變成豹子陪我一會?”她想再抱抱毛茸茸暖呼呼的他。
滄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