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甚至還想衝清挽所在的方向晃,被北州死死壓住。
“抱歉殿下。”北州羞愧萬分,現在才覺後悔。
他不該給自己用那麼多藥,導致現在根本沒辦法收場。
望著已經在崩潰邊緣的雄性,清挽只得坐下來。
“我用精神力幫你穩定狀態,剩下的你自己解決可以嗎?”清挽問。
這是她能做的最多了,她沒辦法在沒什麼感情的情況下去發生親密無間。
北州只覺羞恥,同清挽的真誠相比,他的手段實在太過卑劣。
“多謝殿下。”北州俯首,是對清挽絕對臣服的姿態。
見他同意,清挽閉上眼,將手掌放在他肩膀處,溫暖的精神力源源不斷流向北州的身體。
北州只覺一陣清涼的風迎面拂來,將燥熱吹散幾分,說不出的清爽和自在。
只是……
北州看向那依舊的傲然,一向的清冷在此刻破碎不堪。
他要當著殿下的面……
只一想到那些,他就覺得渾身發燥。
他並非真的沒皮沒臉,也並非真的不知廉恥,只是之前重擔在身,他只能將自身尊嚴和恥辱拋之腦後,現在這層遮羞布被扯下,他就這麼將最真實的一面露在清挽面前,還是這般最不堪的姿態,這讓他羞恥感爆棚。
“還沒開始嗎?”清挽問,她擔心她的精神力維持不了那麼久。
“我現在開始。”北州道,根本不敢將眼神放在她身上一絲一毫,怕骯髒的自己玷汙了她。
清挽閉著眼,看不見北州在做什麼,但能聽到一些細細簌簌的聲音,和來自北州身上輕微的發顫,還有壓抑到近乎瘋狂的氣息。
這種只靠聲音傳來外界的探知讓她有些沒法保持冷靜,耳尖也悄無聲息染上紅暈。
樓下。
墨離望著北州的房門來回踱步,他不知道他在煩躁什麼,但就是好煩躁。
“怎麼回事?北州的發情期為什麼會提前了?”
滄溟坐在沙發上,神色凌厲,半身掩在黑暗裡,金色眸子染上陰影,“你真認為他是發情期提前嗎?”
墨離愣住了,“你什麼意思?”
不是發情期提前還是什麼?
“沒什麼。”滄溟道,殿下已經去了北州的房間,代表他們已經……既然殿下願意,那探究這些也沒意義。
他說話沒頭沒尾,弄得墨離滿頭霧水。
“軍帥大人。”帕克走進來叫道,他知道這兩位現在心情都不會好,所以說話都不太敢說:“那個……白朔大人來了,說想見殿下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