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中毒了嗎?”
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北州壓抑著呼吸,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我……沒事……”
這怎麼可能沒事?
清挽對著帕克道:“帕克,快去叫醫師。”
帕克站在原地沒動,弱弱的說:“殿下,叫醫師沒用,首領大人是……是……發情期到了。”
清挽:???
發情期?
帕克想了想,還是跪了下來,“殿下,sss級的雄性發情期非同小可,很難用抑制劑壓制,還請殿下為首領大人安撫。”
清挽眉頭微蹙,陷入沉默。
北州睜開發紅的眼,用盡全力抑制體內衝動,喘著粗氣道:“殿下不用勉強,我、我用抑制劑就好。”
雖是如此說,可他連走路都變得困難,差點從星艦上摔下來,是墨離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昏暗燈光籠罩著他稜角分明的臉,發情期的折磨讓他的理智所存無幾,那張冷清的臉染上情、欲,似是從高臺跌落的神明沾上塵世最汙濁的顏色。
清挽在幾息間下定決心,“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