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骨上,來來回回擦著那一小塊肌膚。
清挽裝作什麼都沒感覺。
她不去看也能猜到,那隻壞貓此刻眼神是如何如何的幽深,像是兩個深不見底的漩渦,落在她身上。
滄溟像是一團暗戳戳的火,早就燒的不行,卻還被他死死壓著。
他今天的目的可不僅僅只是為了某些事。
滄溟的視線落在清挽脖子上的骨白項鍊上,眼眸散發著幽暗的光,像是在暗戳戳的謀劃著什麼。
就在這時,清挽忽然稍稍坐直了身體,浴缸裡的水波盪漾,她身上肌膚從水面又露了一些出來。
滄溟很快便捕捉到了那抹白膩肌膚上淺淺的痕跡,格外的扎眼——那是來自另外一個雄性的印記。
這是一場無聲的挑釁!
他再也忍不下去了,俯下身,臉頰漸漸逼近清挽的側臉,她身上的溼熱氣息很快席捲他。
“殿下……”
他難耐的開口,帶著若有似無的渴求。
清挽好似沒察覺到他的靠近,對身旁另一個人的溫度沒有反應,依舊沒睜開眼。
“嗯?”
她尾音上揚,帶著疑惑。
滄溟好委屈。
她那麼寵愛那位,卻對他的渴求視而不見。
他又湊近了些,薄唇快要吻上她的下頜,保持著若即若離的距離,盯著她睫毛上那滴細小的水珠,要落不落的,格外纏人。
“可以嗎?”他問,嗓音是早就控制不住的衝動。
清挽緩緩睜開了眼,和他充滿渴求的澄黃色眸光對上。
“可以什麼?”她問,他們鼻尖都快碰到一起,表情卻還是一脈的正派。
這是一場成熟的拉扯,雙方都在試探,在博弈。
清挽是永遠的贏家。
滄溟微微湊近了些,將本就沒什麼的距離變成負數,一個綿軟的吻落在清挽的下頜上,伴隨著響起的是他輕輕的詢問:“可以親這裡嗎?”
不等清挽回答,他又往上親了親,再問:“可以親這裡嗎?”
輕軟的吻落在她唇角,一點點來到她唇瓣上,親暱的纏綿。
“可以親這裡嗎?”他又問,問的清挽腦袋暈暈,發出細碎的聲音,落到滄溟耳朵裡,成了變相的鼓舞。
她想要抬手將他推開,卻被他的大掌鑽進手心,緩慢溫柔又不容抗拒的與她十指相扣,將她柔軟的手抵在瓷白浴缸上。
水聲嘩啦。
熱騰騰的霧氣瀰漫。
滄溟會給足清挽所想要的,他一下下吻著她,將另一個雄性落在她身上的記號全都覆蓋。
清挽腦子亂成了一片,也絲毫不知道那隻又黑又壞的大貓在最激動時取下了她脖子上的項鍊,嫌棄的將其扔了出去。
而後又抱著她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