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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頁

&ldo;嘖!&rdo;

&ldo;叩叩叩。&rdo;

&ldo;……是兄弟嗎?&rdo;換了一身內番服的山姥切抱著膝蓋呆坐窗前,聽到敲門聲後,他消沉地掃了一眼屋內的掛鍾:&ldo;現在還沒到用餐的時候……&rdo;

&ldo;是我。&rdo;屋外安靜了片刻,傳來了女審滿含歉意的聲音:&ldo;山姥切,是我……請問可以進來嗎?&rdo;

&ldo;……&rdo;山姥切沒有回答,但剛才和堀川好好交流過的女審已知道了他的秉性,在心中默默數了十個數後果斷推開了門。似是被樟子門拉開的聲音驚嚇到,山姥切渾身一抖,將自己徹徹底底蜷縮排白布之下。

&ldo;咔噠。&rdo;

門被關上了,伴著淺淺的腳步聲,散發著新傢俱特有味道的和室內,漸漸縈起一股女子所獨有的淡淡香氣。山姥切稍稍用力呼吸了一下,緊接著便被自己下意識的動作嚇到,白布糰子縮得愈發地緊。腳步聲漸漸靠近,他也縮得愈發僵硬,直到一隻小小的食盤被擺在他的面前。坐在山姥切對面的女審伸手將盤中的盒蓋開啟,數個帶著甜蜜香氣的淡黃色奶油泡芙就呈現在了山姥切的面前。

咕咚。

即使咽口水的聲音已足夠微弱,靜謐的室內卻落針可聞。眼看山姥切又羞又窘快要昏倒的模樣,女審淡淡笑了笑,卻奇異地沒有傳遞給山姥切任何嘲笑的意思:

&ldo;請用,山姥切。還有……之前是我失態,很抱歉。非常歡迎你來本丸。&rdo;

&ldo;……&rdo;

白布糰子微微晃動了一下,又沉默下去。女審轉過身去抱住了雙腿,將頭枕在膝蓋上,靜靜地看著屋外的盎然的春景。明明是萬物萌芽、爭奇鬥豔的春日,女審身上卻不知為何傳來一種山姥切極度熟悉的感覺。

那是孤獨。

白布糰子忍了又忍,天性內對於主人的在意還是佔了上風。他猶如出洞的小鼠般迅速探出手來摸了個溫熱的泡芙,卻不敢當著女審的面吃,只好將柔軟的面點握進掌心,彷彿能夠藉此鼓起內心想要與她搭話的勇氣。

過了良久,屋內響起了一道低微清亮的少年音:

&ldo;……你……你在想什麼?&rdo;

女審有些出神地看著庭院內冒出了細細草芽的土地。就在山姥切以為她不會回答時,她將頭頂抵在手背上,輕聲道:

&ldo;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大概就是……很希望山姥切喜歡我?……&rdo;

山姥切聞言臉上一紅,羞惱的情緒在對上女審快要從骨頭中溢位的孤寂感時卻奇異地消失了。打刀少年低聲道:

&ldo;我?……我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值得你喜歡的。&rdo;

&ldo;……可你是我的刀劍男士啊。你既然願意借我之手來到這座本丸,說明我至少還是被認可的吧?&rdo;女審面上的笑容很淡,&ldo;既然你認可我,願意接受我的靈力,那與你處好關係,就是我的職責。&rdo;

&ldo;職責麼……所以,&l;想讓我喜歡你&r;,這是你的命令?&rdo;

&ldo;不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