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右面。
罵人的幾個傢伙本來都分開,並沒有聚在一起扎堆。可是在旁人看來,卻幾乎是同一時間慘叫了一聲。
也不知道究竟丁陽做了什麼——動作太快沒看清楚,只發現這些人慘叫過後,就是滿嘴的血水不斷吐出來。
當然,若是有人能夠看仔細了,必定也會發現其中有不少牙齒隨著血水吐出來。
至於每個人的嘴角,更是直接紅腫起來了一大片,還有個印子逐漸清晰起來。
“哼,誰再敢汙言穢語,可就不是打掉滿嘴牙這麼簡單了。”丁陽依舊還是笑眯眯的樣子站在中間睥睨四周,可圍觀的人群卻登時為之一寂。
鴛鴦樓往日都是隻見他們欺負人,何曾受過這樣的欺負?
圍觀眾不是附近的住戶,就是往來的客人,誰不曉得鴛鴦樓的厲害。此時眼見丁陽橫掃全場,打的那些人連話都說不出來,真正才算漲見識了。
劉成功還在擔心,事情鬧這麼大的話,待會兒來了開封府的差人可怎麼解決。
結果卻見丁陽絲毫不怕鬧大,反而優哉遊哉的走向鴛鴦樓的門口,號稱要摘下鴛鴦樓的招牌帶回家劈柴做飯。
這簡直就是要把鴛鴦樓的臉面全都踩在地上,再也讓翻不了身的節奏。
丁陽很清楚鴛鴦樓不會去報官處理,否則別說燕九的面子上下不來,今後還想在這個圈子混下去都很難了。
以他們所經營的專案,若是不能用武力震懾住別人的覬覦,也就沒有了發展的餘地。
何況農業時代的官府行政力向來有限,並不像工業化之後那麼涉及範圍大。集約型的政府大多不會直接介入矛盾之中,只有正式接到報案才會處理。
打架鬥毆的小事兒,沒出現人命官司,誰會在乎?
就在丁陽準備摘下鴛鴦樓的招牌,踩在腳下的前一刻,他所等著的人終於出來了。
“住手!”
燕九冷著一張臉,陰鷙的目光死死釘在他的身上,緩緩從鴛鴦樓裡出來。
“喲,九爺,終於肯出來了?”丁陽本來也不是真要摘招牌,就是想讓燕九出來:“這麼長時間沒見,別來無恙?”
當日丁陽趁著大雨磅礴而突然跳下汴河逃走,給燕九留下來的印象很是深刻。
在他掌管鴛鴦樓的這些年,還真沒見過這樣肯拼命的小白臉。按說這些小白臉們,全都應該是豆腐心才對,怎麼會出來個滿是狼性的狠角色?
從剛才接到訊息開始,他就已經來到了最佳方位開始觀察著丁陽。
本來以為只是小問題很快就可以解決掉,卻沒想到越鬧越大,鴛鴦樓的臉面幾乎被一掃而空。氣的燕九大發雷霆,一面再度緊急通知徐教頭快來,一面也再度調集人手。
今天若是沒有個合適的交待,燕九很清楚他的下場肯定不會比現場那些人強到哪裡去。
畢竟他也不過是個被幕後大老闆放出來臺前管事的角色,出了這樣的大事,便是他也擔待不起。
之前看了丁陽好久,實際上也沒能認出來就是當夜冒雨跳河逃生的那個小白臉回來了。
主要是二者的氣質差距太遠,此時丁陽的形象過分暴虐,讓他下意識就先排除掉了無關緊要的角色。
不過此刻聽丁陽的意思,明顯是兩人以前打過交道,燕九頓時雙眼一緊:“哦?居然是故人前來!恕燕九眼拙,居然沒能認出閣下。看來是有些老了,連這樣的人物都沒印象。”
話是這麼說,可燕九的腦子裡面卻也掀起了風暴,緊急思索眼前男人的訊息。
如今鴛鴦樓早就名聲在外,哪裡還會有人敢直接上門挑釁?因此徐教頭自然也不在樓中待命,所居住的地方離鴛鴦樓可還有點距離。
即便趕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