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禾風含笑道:“鄭部長,請你放心,我會一直守候在你的身邊,你沒有任何危險!但對方如果發動的話,你會有一點痛苦,但這樣也好,這會讓你更清楚地認識一個人!”
鄭東美擔憂地說:“如果對方總不動手的話,那麼我是不是時刻處於危險當中?你也不能24小時地陪著我,那樣我們都不方便的。”
鄭東美雖然徐娘半老,但風韻猶存,此刻她也羞紅了臉。
喻禾風微笑道:“鄭部長,這點請你放心,你該幹啥就幹啥,如果出現問題,我會第一時間出現的!”
鄭東美雖然有點半信半疑,但她也想冒險一試,抓住那個害自己的幕後真兇。
馬得利在鄭東美走後,發出了陰森的冷笑。
正如喻禾風猜測得那樣,馬得利是一個武道高手,而且已經是玉丹境初階的修士。
這得益於他當年的一個奇遇,就是在這棟古宅裡的發生的。
那時候馬得利剛從縣一中調過來,給當時的縣委書記當秘書。
一個偶然的機會,他來到這個古宅,找一個老頭來了解花縣的一段歷史,這個老頭號稱花縣的“瞎話王”,有一肚子的故事。
當馬得利找到這裡的時候,這棟房子因為年久失修,已經破敗不堪了。
老頭蜷縮在屋子的一個角落裡,又冷又餓,已經幾天沒有吃東西了。
馬得利看到這個情況,急忙跑到街上,買了一大碗羊湯,10個燒餅,給老頭端了回來。
老頭狼吞虎嚥地吃完飯後,精神狀態好了不少。
他問明瞭馬得利的來意,知道他想了解古花都的歷史,就滔滔不絕地給他講了起來。
老頭知道的真多,不管是正史,還是野史,他都信手拈來,簡直要超過一個歷史教授了。
馬得利邊聽邊記,如飢似渴地聽著。
老頭足足給馬得利講了三天三夜,期間都是馬得利去給他買吃的喝的,兩人成了忘年交。
其實那個老頭已經80多歲了,身上有各種疾病,由於得不到及時救治,已經病入膏肓了。
給馬得利講這段歷史,只不過是迴光返照而已。
到了第四天,老頭突然氣若游絲,他顫顫巍巍地指著破床底下的一塊磚說:“小馬,那裡有件東西,你把它拿出來!”
馬得利鑽到床底下,從老頭指的那塊磚下面,翻到了一個油布包。
老頭讓馬得利開啟後,裡面有一張泛黃的紙,還有一本書。
老頭喘息著說:“小馬,這是這所房子的地契和房契,我也沒有後人了,咱們爺倆有緣,你給我買好吃的,還陪我聊天,我就把這個房子送給你了。至於今後你怎麼處置,我就不管了。”
“我只有一個要求,等我死後,你把我安葬,讓我入土為安!”
“那裡面還有一本書,我不感興趣,從來沒有看過,就留給你做個念想吧!”
還沒等馬得利回話,老頭就一命歸西了。
馬得利只知道這個老頭姓喻,他就找人把老頭安葬了。
為了感謝喻老頭的贈房之恩,馬得利恭恭敬敬地在他的墳前磕了三個響頭。
回到這所破房子後,馬得利苦笑著看了看,到處都是殘垣斷壁,要想住人的話,得需要重新翻修。
但當時他每個月工資還不到100元,哪裡有錢來修建房子。
於是他買了一把新鎖,準備把破舊的木門從外邊鎖上,然後離去。
突然他想起了老頭留給他的那本書,因為這幾天忙著料理後事,把這茬都忘記了。
他重新返回到屋裡,在那個破爛堆裡找到了那本泛黃的古書。
馬得利看到封面上沒有字跡,於是他好奇地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