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廣川又喝了一杯酒,對喻禾風道:“現在有什麼問題嗎,你都可以問,然後我再接著說。”
喻禾風著急地說:“師父,那我和小蝶的姻緣還算數嗎?我們可是青梅竹馬的,我是給過他承諾的。”
夏廣川又在他的腦袋上彈了一下,責備道:“你個沒出息的臭小子,恐怕你的小媳婦跑了嗎?那我告訴你,你們的姻緣是天註定的,小蝶身上有一個蘭花胎記,她才是最大的助力,等真的到了開啟花都的時候,你才會明白那一切。”
喻禾風這才放了心,他從內心真的怕失去洪珍嬌,這已經成了他的執念。
寧可自己不提升境界,也不能失去洪珍嬌。
“師父,既然我已經是修士了,是不是就不用在俗世任職了,我好專心去提升自己的功力和境界。”喻禾風接著問夏廣川。
“小風,這就是你的責任,在花都的問題沒有解決之前,你必須一直待在這裡,而且還要不斷給你提升職務,讓你承擔更大的使命!”夏廣川又喝了一杯酒。
“第四,關於這個馬得利,現在成了各家關注的焦點,秦家、洪家、郝家都在試圖透過你,問清楚夏書記的態度,是這個問題嗎?”
喻禾風急忙點點頭,這也是他今天最苦惱的問題。
“小風,你的師叔雖然身居高位,有些事情也是身不由己,很多時候都是高高舉起,輕輕放下,不能完全以他的意志為轉移。”
“何況京都還有那麼多家族,都在虎視眈眈地看著他,因此他也不能輕易地作出結論。”
“我說了這麼多,你能讀懂我的意思嗎?”
喻禾風略作沉吟,他低聲道:“師父,按照我的理解,馬得利現在還不能抓,或許他真的是那個平衡局勢的重要棋子,但事已至此,又不得不敲打一下他。”
“因此,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他調離花縣,平調或者明升暗降,把那個孫銘磊推上去,這樣就可以平衡一下當前的局勢。”
“在形勢沒有明朗之前,任何一方勢力,都不能獨大!”
夏廣川聽後很高興,就在他的腦袋上彈了一下,笑著說:“臭小子,真的是進步了,很好,這件事就交給你來處理了,既然他們都信任你,那麼就再給你一次上躥下跳的機會。”
喻禾風明白了師父的心意,他端起酒杯,連著敬了師父三杯。
夏廣川突然就憑空消失了,就好像他沒有來過一樣。
喻禾風似有所悟,他從手機裡查到省委書記夏廣江的照片和有關影片,認真地看了又看,還是沒有找到和師父的相似之處,他暗想:難道是我多心了嗎?
喻禾風立刻在客廳打坐起來,他要好好地練習師父剛剛教給他的那篇功法。
到了他這個境界,一切功法都是融會貫通的,他很快找到了竅門,認真地練習起來。
喻禾風不知道的是,在他練功的時候,四周那些淡淡的靈氣,都向這裡匯聚而來,在他的頭上形成了一個小小的漩渦。
隨著漩渦的不斷增大,喻禾風的體內的真氣正在慢慢轉化成五彩的靈氣
“啊!”隨著一聲驚叫,喻禾風從凝神打坐的狀態清醒過來。
他往臥室衝了進去,看到郝培霞只穿著內衣躺在床上,身上的裙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脫掉了,扔在地上,露出了大片的雪白,還有婀娜有致的身材。
看到喻禾風走進來,郝培霞氣急敗壞地說:“喻禾風,我的衣服是你脫掉的嗎?你對我到底做了什麼?”
喻禾風苦笑著說:“郝院長,昨天你和我喝酒記得吧?後來你喝多了,躺在了沙發上,我怕你睡得不舒服,就把你抱到了床上,然後我就在客廳一直練功,至於裙子是怎麼脫下去的,我真的不知道!”
郝培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