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虎嘿嘿笑道:“但萬屠戶是徐捕頭斬殺,何時成了你的功勞?”
他很喜歡看韓青吃癟,尤其是看到他那敢怒不敢言的樣子。
“怎麼不狂了,你敢找徐捕頭要麼,你敢嗎?!”
陳虎揚起下巴,像是鬥勝的公雞。
“徐海在哪裡?”韓青沉聲發問。
“不知道,知道我也不告訴你”陳虎嗤笑。
“很氣?你打我啊!”
先前被韓青擊敗,他心裡可是憋著不小的氣。
韓青吐出口濁氣,猛然踏步,一掌掐住陳虎的脖子。
砰!
陳虎被他摜倒在地,忍不住痛呼一聲。
後背砸在碎石上,五臟六腑瞬間像是移位。
“徐海在哪?”
韓青再次發問,“我可不介意再與你‘切磋切磋’。”
陳虎被壓得喘不過氣,“我不知道他在哪兒?”
那手掌力道更重,像是要擰斷他的脖子。
“你的銀子被徐義拿了,他在金風樓!”陳虎又開口道。
韓青松開手掌,目中寒芒閃爍,徐義這個人他知道。
此人是徐海的弟弟,曾是鍛骨境初期的好手。
前段時間因為得罪萬妖會那群妖怪,被打斷了腿。
從此一蹶不振,整日廝混在青樓賭坊。
聽說徐海資助他,在西城開了個金風樓。
徐海貪墨的賞銀,也是盡數被此人收入囊中。
若是沒猜錯,他那二十兩賞銀,恐怕已成為徐義的賭資。
韓青轉身離開,打算先收集獻祭材料突破。
陳虎望著韓青的背影,狼狽的爬起身,啐了口唾沫。
“他孃的,你要是敢去找徐義,我把頭擰下來!”
說完,他趕忙看向韓青,發現後者已經走遠,這才放鬆下來。
徐義是鍛骨境初期,哪怕沒了一條腿,也是極厲害的人物。
這種狠角色,當年可是敢從萬妖會口中奪食的存在。
韓青這小子敢去,指定要被剁碎了餵魚。
他要是去了,明日這臥龍縣就沒有韓青這號人。
韓青離開縣衙,看了眼初升的朝陽,此時金風樓尚未開門。
他打算先把修為獻祭突破,晚上再去討要銀子,如此也更加有把握些。
“正好我也想試試看,泥胎境至臻是否有匹敵鍛骨的實力。”
韓青轉身朝南走去,他要去問問那墨珠到底是何物?
青山街位於縣城西南,青石板鋪就的大街有些清冷。
在街頭偏僻位置,一座小小的書齋坐落於此。
陽光灑落那古舊的牌匾,照亮“古畫齋”三個大字。
韓青提著特意買的桂花酒來到門前,臉上也是有了笑意。
這古畫齋的主人可是個奇人,也是他的修行老師。
當然,這是韓青自封的。
按照他老人家的話,現在的韓青還不配做他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