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波情話來得猝不及防,我的耳朵再次紅了。
他真的太會了,樑子成那些從電視裡學來的土味情話,跟他一比,顯得又酸又俗。
我往嘴裡塞了一大勺冰淇淋,掩飾我的不自然。
“還想再來點什麼嗎?”
我很想說再來波好聽的情話,而嘴裡說出來的卻是“冰淇淋”。
他唇角微揚,招手喚來空姐,“再來份冰淇淋。”
“好的。”空姐很快又送來一份冰淇淋,遞給他後,還討好的說了句:“蕭總的寶貝長得真可愛。”
他一怔,隨即笑了,接過冰淇淋遞給我,“吃吧,寶貝兒。”
“你為什麼不解釋我不是啊?”
“不是什麼?不是我的寶貝?我覺得她說的沒錯,你現在就是我的寶貝。”他意味深長的說。
空姐明明不是這個意思啊,被人誤會我是他女兒,會讓我覺得自己在觸碰某種禁忌。
他又低聲來了句:“帶你去遊樂園,給你吃冰淇淋,你該不會想叫我爸爸吧?”
我故意歪著頭上下打量他,小聲說道:“你要是給我當爸爸,我是不是就可以比蕭恬恬還囂張?”
他眸色一深,有些半開玩笑的說道:“完全可以,只要別殺人放火,你怎麼胡鬧我都能護著你。”
誰受得了這種大帥哥寵溺的甜言蜜語,我立馬腆著臉說道:“爸爸,我放假回去問問我媽想改嫁不。”
“小妖精!學會擠兌人了。”
他低頭一口含住我的唇,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隨即鬆開,伸出舌頭舔了下嘴唇,“真甜。”
原來男人舔嘴唇也可以這麼性感,我看的心頭一蕩,眼睛沒捨得挪開,顏控遇到這種極品男人真是傷不起啊。
“好看嗎?”他冷不丁問我。
“好看。”我沒皮沒臉的回答。
他笑出了聲,低低地說道:“還有更好看的,到酒店讓你看個夠。”
必須得緩緩,再被他這麼撩下去,我怕自己腿軟的下不了飛機了。
我閉上眼睛開始裝睡,他見我休息了,輕聲喚來空姐給我拿了條毯子蓋上,沒多會兒,我真的睡著了。
“寶貝兒,醒醒,再不醒就得抱你下去了。”磁性的男聲在我耳邊響起。
我有些茫然的睜開眼,緩了一下才想起自己是在飛機上。
飛機已經在地面上滑行,停穩後走出機艙,我們已經到了一千多公里之外的S市。
南方的冬天明顯暖和多了,我只穿衛衣就夠了,他把我的外套收進了他的箱子裡。
“為啥不放進我的箱子?咱倆箱子一樣大呀。”
“你的箱子塞滿了,放不下。”他回答的很自然。
我開始好奇他到底往我箱子裡塞了些啥,這種啥不都用準備,連腦子都不用帶的旅遊實在是太快樂了。
出了機場,已經有人等著接機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朝著我們小跑過來,接過兩個行李箱,恭敬地問道:“蕭總,您是先去酒店還是先去餐廳?”
“去餐廳吧。”
接我們的是一輛雷克薩斯Lm,比在A市低調多了。
“你說的吃點特別的是什麼啊?”
我家也還算條件不錯,從小到大吃過的各種美食不少,能讓蕭世秋覺得特別的東西,還是足夠引起我的好奇心了。
“一家有些特別的法國餐廳。”
“我吃過法餐,這家餐廳它特別在哪兒?”我有些好奇。
前面的司機挺健談的,他隨口接了句:“特別貴,特別難定座位。”
蕭世秋挺隨和,笑著應道,“總結的精確、到位。”
又看向我說,“這家餐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