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耳朵一熱,他是怎麼做到,優雅地說出這種虎狼之詞的?
我故意板著臉說:“你想我就是想床上那點事兒?”
“當然不是。”他有些委屈,“床下、陽臺、沙發、窗前、書桌甚至車上都可以,我並不是那麼執著於床上的。”
我咬牙切齒,“你還真不挑啊。”
他笑得愈發溫潤:“只要食物夠好,用餐方式和場所不重要,我並不是一個形勢主義的人。”
他雖然笑得溫潤,可眼睛卻透著狼看到兔子的光。
蕭世秋什麼都好,就是對那點事兒好像有點過於熱愛了,每次見面都是一副餓了很久的樣子。
可他明明是不會缺女人的。
“你一直都是、都是這麼熱衷於‘為愛鼓掌’?”
他無所謂的笑笑,“我雖然挑食,但我是個正常男人,吃不到好的,勉強維持溫飽也是需要的。”
他答的倒是坦蕩,可我有些酸酸的,明知他說的是實話,心裡還是不太舒服。
蕭世秋這樣的男人,不知有多少女人搶著想爬他的床,他怎麼可能守身如玉呢。
再說了,之前就算守身也不是為我守著,我有什麼可吃醋的。
我有些吞吞吐吐地問:“為了維持溫飽,你給自己準備了多少、多少那啥……”
他吃吃地低笑:“小丫頭這是吃醋了?”
他拉過我的左手,在我指尖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我條件反射地抽回了手,“屬狗的啊?”
他笑著摩挲著我的手指,“其實也沒那麼多,我說過,我挺挑食的。”
這個話題被他含糊地糊弄過去。
見我放下筷子,他挑了挑眉,“吃飽了?”
“飽了。”
吃得再慢也有吃完的時候。
他把餐具都收進了洗碗機,然後把我抱進衛生間。
一邊脫我的衣服一邊死皮賴臉地說:“我伺候小主沐浴。”
浴缸不大,可他還是憑實力擠了進去,有些不滿地嘟囔道:“回頭還是得找人換個雙人的。”
“這麼小的浴缸,還是各洗各的吧,我又不是殘廢,自己能洗。”
對於他替人洗澡的這個愛好,我表示很無奈,忍不住調侃他:“你不如去澡堂打份零工,兼職給人搓澡算了。”
他故意嘆氣:“女澡堂不收我啊,只能逮著你一個搓了。”
一個澡洗了半個多小時,洗得我腰痠背疼的,他才把我抱進房間,進入下一環節……
事實證明,這是一個大運動量的下午,我被累得恨不得死一死,四仰八叉的完全不想動了。
這時我深刻理解了他為什麼讓我吃飽點,因為運動量太大,不等天黑我就餓了。
他把我的髮梢纏在手指上,突然說道:“對了,小銘去不成你家了。”
我奇道:“為什麼?你幹了什麼?”
他一臉無辜,“我能幹什麼?我只是給了他爸一點合理的建議,然後我姐過兩天會帶他去m國考察。”
“可他怎麼沒跟我說啊?”
“因為他還不知道吧,我姐今天上午剛做的決定。”他笑得像只狐狸。
也好,省得鄧思思惦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