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地看著他,還有這樣的好事兒?
“什麼工作能讓領導都捧著?都說了不去你的公司。”
我學歷雖然沒他高,但也不是那麼好騙的。
“去銀行工作!找個離家近的四大行營業網點,應聘當個客戶經理,只要拉存款就行了,工作輕鬆穩定,業績高了領導不就得捧著你?”
我覺得好笑,他動不動一口一個寶貝的叫我,難不成別人也得當我是寶貝?
“我又不是金融專業的,人家銀行憑什麼要我?”
“憑你能他們拉至少幾個億的存款啊。”
他耐心地我跟解釋,“一個普通的小網點,存款規模也不過幾個億,你要是一個人就能吸儲幾個億,行長能把你供起來。”
我驚呆了,還能這麼幹?
“拉幾個億的存款??”
“對啊,我往那個網點存一兩個億,再讓集團下面的那個公司去開個戶,你業績就完成了。
平時也沒啥事兒,上下班打卡都有人想辦法幫你搞定,一年還能掙個百八十萬。”
這種鹹魚生活聽起來怎麼那麼美好?
唯一的問題是我和他永遠都不會有平等了,離了他,我將什麼都不是。
我又想起《簡·愛》裡的話:‘愛是一場博弈,必須保持永遠與對方不分伯仲、勢均力敵,才能長此以往地相依相息。
因為過強的對手讓人疲憊,太弱的對手令人厭倦。’
我如果接受他的安排,早晚都會成為太弱的那個對手,而被他厭倦。
我心裡警鈴大作,深吸一口氣,心潮澎湃地說:“我要自己找工作,努力地成為一名優秀的服裝設計師!”
這是我目前唯一擅長的!
他眼睛裡有種複雜的情緒,接著莞爾一笑,“好,你想要怎麼做我都支援你,我一直是你的後盾。”
唉,都說不忘初心,天曉得我的初心就是考個好學校,然後嫁個好男人,可以躺平擺爛,
明明跟蕭世秋在一起,我可以更加舒服的擺爛,怎麼就變成要努力奮鬥了呢?
轉眼我發現他帶我到了車城,“怎麼來這兒啊?”
“你不是要學車了嗎?先訂一輛,拿到駕照就能開了。”
他微微側頭,眼神中流露出無盡的寵溺,“喜歡哪個品牌?”
我哪有喜歡的品牌,總共認識的品牌也不超過兩隻手,堂姐開的那個我覺得就不錯。
“我堂姐那車就挺好。”
他想了想,搖搖頭有些不屑:“高爾夫?不行,那車太差了。”
我:“……”
“我媽開寶馬,我爸開賓士,我小叔開大眾,除了這些我還認識奧迪、長城、紅旗、吉利……”我掰著手指開始數汽車品牌。
他有些無奈,“行行行,我替你挑一個吧。”
“帕拉梅拉怎麼樣?那款車挺適合小女孩兒的”
我有些茫然地看著他,我知道帕梅拉,也知道卡梅拉,帕拉梅拉我是真不知道。
“不知道,我沒聽過這車。”我老老實實的回答。
好在他對我的見識沒太多期待,所以對我的回答倒也沒覺著失望。
“那先帶你去看看吧。”他的態度依然像個溫和的和長輩。
平時和他相處,讓我覺得最舒服的就是他給我的這種亦父亦兄的感覺,除了晚上會變身大灰狼,其餘時間都讓我如沐春風。
他把車開進寶時捷的4S店,我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他說的帕拉梅拉是什麼品牌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