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咯噔一下,蘇逸是個醫生,他神情嚴肅地讓我做好心理準備的時候,我已經連自己以後要埋在哪裡都想好了。
蕭世秋看了我一眼,說道:“你和他先聊著,我去地下車庫把車開上來。”
我強作淡定地說道:“嗯,好的,你去吧。”
轉頭又看向蘇逸,“有什麼話你直說吧,我有心理準備。”
蘇逸詫異地看我一眼,“你是不是已經知道你弟弟的病情了?
他這段時間已經出現鈣磷代謝紊亂、高血鉀和肺水腫了。”
雖然我聽不懂那些不明覺厲的專業術語,不過大概也猜情況不妙。
所以他該不會是以為我們姐弟情深,所以我爸私生子病重我會難過吧。
我有些疑惑地問他:“所以?你是想告訴我他病得很重,又怕我會覺得難過?”
蘇逸一愣,“當然不是,我是想告訴你他已經到了需要長期透析的指標了。”
真是謝謝你了,我是a大的,不是醫大的。
不過做人基本的禮貌還是要有的,我儘量真誠地道謝:“雖然我不關心他的事,不過還是謝謝你告訴我。
他需要什麼樣的治療這是我爸操心的事。事實上我和我那個弟弟之間沒有任何交集。”
我爸至今還以為他把那母子倆藏得很好呢。
只不過那個孩子是住在和協的,蘇逸是怎麼會知道?
我問出了心中疑惑:“你怎麼會知道他的病情?”
蘇逸說得非常坦然:“你爸說的,那次他帶你來體檢,本意是給你和他兒子做配型。
如果不是那天我遇到你,特別去問了一句,我都不知道你爸惦記上你的腎了。”
這個訊息炸得我渾身冰冷,“你是說我爸可能想讓我給他的私生子捐腎?”
蘇逸有些同情地看著我,“不是可能,他是很早就有這個打算了,而且你倆的配型成功了。”
蘇逸告訴我,我爸那個私生子的身體情況有些特殊,和協醫院的醫生對他的器官移植手術沒有把握,他們跟我爸說如果能請到米勒醫生,成功率能大大提高。
米勒醫生是世界器官移植領域的權威,全世界想讓他操刀的病人多得數不勝數。
可是跨國飛刀雖然報酬豐厚,可米勒醫生早已過了為錢接手術的階段了。
他不:()我給前任當丈母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