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爸回來了,他按了半天門鈴也沒人給他開門。
我和我媽住三樓,鄧思思住二樓,以前都是住一樓的王姨負責開門,所以我們都沒有下樓去開門的覺悟。
最後還是他打我媽電話,我媽才下樓給他開門。
我爸一進門就抱怨:“門鎖怎麼又換了?指紋用不了,密碼也沒人告訴我,你們要是不在家的話,這個家是不是我就不用回了?”
我笑著走下樓,“爸,我昨天不就遇上這樣的事兒了,要不我能急得把鎖換了嗎?
下回要是家裡沒人,您也被關在外面了,那再換個鎖不就行了。”
我爸一怔,神情有些複雜:“換就換了吧,不過你也不知道換個好點的,這個鎖看著質量不咋滴呀。”
我撇撇嘴說道:“我一個月就那麼點生活費,您指望我換個多少錢的?”
我爸又是一怔,我又繼續說:“您該不會跟我媽一樣,也覺得我應該用蕭世秋的錢來給咱家換鎖吧?”
“怎麼會呢~”我爸訕笑道,“是爸爸剛才沒想那麼多。
書瑤啊,明天讓人再來換個鎖,密碼就用以前那個,真是的,換什麼密碼呀,搞得大家都記不住。”
說著還不滿地朝鄧思思瞟了一眼,鄧思思又習慣性的咬著唇,朝我媽看去。
這回我媽卻出乎意料地沒有向著她,而是對我說:“萌萌,明天換鎖,你來設定吧,現在這種鎖設定起來太麻煩,我懶得學。”
我有些意外,不過馬上就想明白了,她肯定不希望我爸知道,要是還一味的維護鄧思思,難保我不會把這事兒告訴我爸。
男人哪怕自己在外面還有個家,也無法接受自己老婆有一個和其他男人的孩子出現。
哪怕這個孩子不是他老婆自己生下來的,但是和別的男人有個生物學的女兒,也會讓人覺得帽子的顏色有些生機勃勃了。
還是不動聲色的應了下來,只不過鄧思思的臉色卻是很不好看,她站在我媽身後,向我投來忿恨的目光。
不過我已經想通了,她是我媽生物學上的女兒又如何,我家的家業幾乎都是我爸掙下的,跟她一個姓鄧的,沒有半毛錢關係。
即便是我媽想給她些什麼,也得看我爸願不願意了。
我遞給她一個挑釁的眼神,就像她以前暗落落地挑釁我一樣。
果然,她氣得差點破防,差點把嘴唇咬出血來才生生的忍住了。
我忽然福至心靈,慕容傅的絕學是啥來著?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我不是綠茶精,但是我可以學綠茶精呀!
以前我怎麼就那麼傻,我媽也不是一開始就偏心,還不是鄧思思用著各種小心思爭寵,才讓我媽覺得她貼心。
當然這其中可能也有我自己的一點點問題。
小時候學舞蹈,我媽對我的飲食限制的比較嚴格,所以很多零食我是吃不到的。
我班上有個同學,她父母離婚了,兩邊的大人都很心疼她小小年紀成了單親家庭的娃。
於是爺爺奶奶、姥姥姥爺、叔伯舅姑一大堆長輩給她買各種零食、玩具、衣服,零花錢比我還多,把我給眼紅壞了。
終於有一天我下定決心,真誠地給了我爸媽提了建議:“要不你們離婚吧,你倆離婚了,我才有好日子過。”
:()我給前任當丈母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