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那一封密奏,她根本沒有相信她說的逆賊餘黨之說,她瞞著她就是不想讓她求情。
權力沒有親情,無論是母子還是祖孫都是可以割捨的,她一個外人若不是還有利用價值,早已不知死了多少回。
婉兒想到這裡又抬手摸了摸額頭,這一道疤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她,小心謹慎。
“婉兒”韋團兒的聲音將她的思緒拉了回來,她轉頭看著迴廊旁正修剪花枝的韋團兒。
韋團兒放下手中的活,拉著她神神秘秘走到一旁“你剛剛去太極殿了?”
她雖然是問婉兒,語氣卻是肯定的。
婉兒心神不寧,卻還是耐心地看著她,點了點頭。
“陛下是不是”韋團兒扭扭捏捏,話說了半句就停了下來,又環顧四周確定沒人才小聲地說“寵幸你了”
“你胡說八道什麼”婉兒擰眉,掙開韋團兒的手,臉色不悅。
“我剛才可看見了,殿門都關了,再說了我也不會在意的,往後咱們姐妹也能互相扶持”
“越說越不著調了,你好好忙吧,我還有事”婉兒打斷她的話,沒有心思和她說這些,轉身離去。
韋團兒看著她的背影,面露妒色,心想婉兒和陛下向來關係不一般,說是青梅竹馬也不為過,就算有什麼也是正常的,沒想到她這麼小氣,不肯對她推心置腹,還要扭捏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