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路順風順水,再加上年紀輕輕,難免心中不服。”
“便跟他打了個賭,就賭我能不能練成那部劍法。”
方休好奇,“賭注是什麼?”
李道成唇角微動, “在不限時情況下,若我將此劍法練成,就能命令他做三件事。”
“但若我練不成,就要在兩萬年後去極淵等一個人,然後幫他一個忙,我答應了。”
“結果呢?”
方休追問。
“我輸了。”
李道成表情並無多少波動,“輸的很徹底,直到抵達極淵我才知道當時被他算計了。”
方休莫名想笑,但理智的沒有發出聲音。
李道成似是有所察覺,“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蠢?”
就因為一個賭,浪費了她整整兩萬年時間,怕是任誰聽了都會道一聲蠢貨。
“不。”
方休否定,“這不叫蠢,從某種意義上講這叫執拗,是一種良好的精神。”
李道成星眸微動,“你不用安慰了,我自己也覺得我當時挺蠢的。”
方休……
“那劍法極為古怪,讓我修為停在帝境巔峰,再難寸進。”
“如果我不跟他打賭,現在我早就是大帝了,白白浪費了三萬載時光。”
方休面色變得古怪,“你練了三萬年的劍?”
李道成點頭,“雖然無法練成劍法, 但我能感覺到我的劍道水平與日俱增,很奇怪。”
方休想了想,找出其中關鍵,“一萬年前你在極淵遇到誰了?”
“青玄宗主。”
李道成如實說,“那人跟我說了青玄宗過往,並讓我照拂青玄宗一二,願賭服輸,我只能照做。”
方休看向李道成,“這樣說來,三萬年前找到你的人最終目的就是讓你照拂青玄宗。”
“那他的身份大機率是青玄帝族先輩,不然不可能這樣做。”
“我也這麼想,但誰又知道答案呢?”
李道成早已看淡,“一萬年前我得知青玄帝族滅亡之因後,這些都不重要了。”
“也是從那時開始我才知道我身後帝族行徑。”
“我氣不過,也不相信,於是去找爺爺理論。”
“沒想到他卻一改往日和藹,還想將我鎮壓在族中。”
“那日。”
“我對他出了劍…”
方休觸動很深。
因為大義對自己至親出劍, 怕是隻有感同身受才知曉其中苦痛。
李道成語氣變得複雜,“那日之後,我被李氏帝族除名,以青玄宗主的身份重活於世。”
方休沉默。
寥寥數語,卻好似重逾萬斤。
“我知道我愧對李氏帝族,但我別無選擇。”
李道成眸光重新聚焦,“也是從那之後我立下大誓願,給自己改名道成。”
“青玄不興,則道不成。”
:()帶女兒投資修仙,再回首已是仙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