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沒事”羽瑤搖搖頭“天賜哥,我出院後可以陪去一個地方嗎?”
“可以啊,你想去哪裡?”天賜爽快的答應。
“理髮店”羽瑤淡淡說道。
“做什麼?”天賜不解,他並不是很清楚她跟餘鋒所以的痴纏與恩愛。
絕望!斷髮!18
“做什麼?”天賜不解,他並不是很清楚她跟餘鋒所以的痴纏與恩愛。
“我想重新開始生活就得從頭開始吧,也許換個髮型,心情會好點吧”
“這樣啊,好啊,那又有什麼問題呢?”
“那就這麼說定了”
“可以,就這樣說定,只要你能真正的快樂,不要說你只想換個髮型,就算你要我剃光頭,我也毫不猶豫。”
“那可不行,堂堂一個總裁光著頭像話嗎?要是海你的員工以為你要遁入空門而引起暴動就麻煩了”
“會開我玩笑了,那就證明,你真的有心要從新來過了,看到你這麼快讓自己站起來,我真的很高興。”
“多虧有你”
日復一日,轉眼睛羽瑤跟天賜已經在美國呆了半個月了,說明羽瑤住院時間也有半個月了,不過今天終於被宣佈可以出院了。
康雅麗有絲不易察覺的不捨之情,不過,好在她跟羽瑤套好了關係,知道了他的住址及聯絡方法,也不算是今日一別,想要再見就遙遙無期的慘狀,相信他們很快又可以見面了。
羽瑤一出醫院的大門就毫不猶豫的走進了一家掛在黑亮招牌的高階的髮廊,招牌上嵌著“魔髮屋”三個水晶英文。
看著髮型師揮舞著剪刀,那一頭及腰的秀髮紛紛落地。
哀莫大於心死,其實她想剪斷的何止是那些飄然落地的縷縷青絲,更有的是沉沉的牽掛和那份傻傻的痴戀。
斷髮就是斷緣,昔日的留髮續情,今日的斷髮斬緣皆是為同一個男人,黯然回首往事如鏡中花,水中月,一切跟著緩緩落地的頭髮煙消雲散吧。
經過髮型師的巧手改造,斷髮的羽瑤跟家的清麗朝氣配上她濃濃的孕味,多了一股子由內而外的溫柔,形成了獨特的風采。
“唔”天賜吹了一口響亮的口哨“好漂亮,一直習慣了你的長髮,沒想到,斷髮也這麼適合你。”
絕望!斷髮!19
“唔”天賜吹了一口響亮的口哨“好漂亮,一直習慣了你的長髮,沒想到,斷髮也這麼適合你。”
“謝謝”羽瑤看著鏡中改頭換面的自己,暗暗比了一個加油:今天開始,我不會在為那個男人留長髮了,因為唯一想讓她為他留長髮的男人已經屬於別的女人的了。
兩人出了“魔髮屋”招來公交車,準備去機場,出來這麼久了也該回去了,要不奶奶跟褚爺爺也該擔心了。
羽瑤靠著右邊的車門坐著,她脫下手上的戒指,看來這愛的旋律始終不是為她而旋轉的,她捏在手心了很想狠狠的將他丟置在窗外,可是她始終無法下手,一直猶豫著,看的一旁的天賜也跟著糾結。
“既然丟不出去就別丟了,放著吧”
“我說過我想拋開過去的”
“想拋開過去並不一定要丟來他的,他只不過是個形式而已,真正的枷鎖在的你心中,如果的的心無法拋開過去,就算你真的丟了他也是枉然的,如果你的心真能放下過去,那麼就算你不丟開他也不會受到影響了,因為這麼戒指對你的意義也就是曾經的一段年少輕狂。
“可是,這是他親手為我戴上的,我再牽扯上跟他相關的事物了,我怕會被影響從新開始的決心”
“不要把自己逼的太緊,沒有人要你一下子就能放下,何況你認為你真的能丟開跟他有關的一切嗎?那孩子呢,你拼了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