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車?小心,一車撞死!”
秦揚自然並不知道這些司機們的怨怒,而鍾書記一上車已經閉目養神起來,而李思遠則坐在副駕駛的位置看著遠方,也不說話,秦揚想了想,還是果斷的放了一盤舒伯特的小夜曲。
這悠揚的音樂響起,從後視鏡中看到鍾書記也不免暗暗的合著節奏微微的點著頭,秦揚知道,自己又賭對了,鍾書記這樣的文化人的欣賞水平果然是比較的“小資”的,這舒伯特的小夜曲,顯然很合鍾書記的心意。
要知道,做一個出s…的司機,可並不是簡簡單單的會開車就可以的。有很多細節上的注意,那是必不可少的。在這種車內的領導不打算說話,閉眼養神的時候,放上這樣的旋律優美、委婉、纏綿的音樂,自然是更利於領導休息的。
車開得很穩,尤其是進入那鄉鎮的道路之後,這車開得便更為的穩起來,在這路況不是很好的道路上行車實在對駕駛員也是一個考驗,不過秦揚的車雖然開得很穩,但是一點也不嫌慢,不到一個小時,便將以前老王要用一個小時加一刻鐘到達的路程完成了,而且比老王要開得更穩,這駕駛看來也是有天賦的。李思遠安穩的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看著秦揚有條不紊的開著車,暗自佩服道。
而鍾書記這時已經睜開了眼睛,這令秦揚也很是佩服,自己也還沒有告訴鍾書記到了地方,鍾書記這就自己醒了,就彷彿閉著眼也能看見目的地到達一樣。領導就是領導,果然不一樣啊,不一樣!
見著鍾書記已經睜開了雙眼,秦揚於是開口恭敬的問向李思遠道:“前輩,我們去哪裡?鄉政fǔ麼?”
李思遠搖了搖頭:“你上次的調查中說戴堡鄉民風好賭,且這裡有不少的地下賭場,來得都很大是麼?”
秦揚點了點頭:“我有個高中同學就是這戴堡人,他說這裡經常會有吳江、天南等地的大老闆前來賭博,這賭資都是用拇指來衡量,數都不數。當然,我上次也有來調查過,雖然沒有見過那樣的大場面,不過這鄉里的普通百姓打牌的輸贏都已經上百了!”
這時候,安宜城裡的一些很多單位裡的工人一個月的工資不過也就才四、五百,這平常的打牌都能破百,這已經是相當大的數目了。
“只怕,你這調查還真有這麼可能。我在竹西的時候就聽說過安宜這裡有個銷金窟,沒想到還真其事啊。”李思遠看著那路邊的破舊房屋不由得慨嘆。
這次鍾書記的親自前來是為了戴堡的賭博之事?總不會是親自來參加賭博吧,不過這查處黃賭這一類的六害案件的主體是公安局派出所吧,難道鍾書記是想要親自出馬,越俎代庖?這也與鍾書記的身份不一啊。秦揚暗自的想道。
“小秦,能不能讓我們也h…n入那所謂的大賭場?”一直沒有說聲的鐘書記發話了。
秦揚想也未想,不過還是停頓了一下說道:“據我的瞭解,那些大賭場不是熟人引薦是進不去的,我那高中的同學可也不是有資格進入大賭場的人,只怕,這h…n入有點難度,而且,今天只怕也沒有大場面出現。”
“何以見得了?”李思遠問道。
“凡是有大場面的時候,這戴堡鄉的那橋上一般會停著一輛小麵包或者是拖拉機,裝作故障了堵住橋的一半,以來阻延時間。”秦揚恭敬的說道。
“原來如此!”李思遠點了點頭。
鍾書記也點了點頭,不過鍾書記到底是鍾書記,笑了一笑說道:“其實就是今天又賭場,我們也進不去。”
“為什麼了?”秦揚湊趣的問道。
“就因為咱這車與這車牌啊!”鍾書記爽朗的笑著。
秦揚與李思遠也是如此,那麼鍾書記既然知道如此,那還到這戴堡來是為了幹什麼了?秦揚的心中滿是疑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