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直接了當告我們,你最終的目的。”
不耐煩的鄭吒,不想再聽楚軒對每個人的點評,他只想知道楚軒到底要得到什麼。
“有吳敏這個例子就足夠了,作者與其說是構造我們的人,不如說只是個講故事的人。”
“故事好,有人聽,有人看,就會繼續寫,故事不好,草草結束,或者斷更,一切總總會對這個世界造成什麼樣的變化。”
“都是試探。”
“第二點,它的力量早已經影響主神空間,按照推論主神的光柱是可以容納兩人,那麼造人必定也要進入電影中,為何沒有呢?”
“我有兩點猜想,它忘記,或者說有伏筆,我個人更傾向忘記,姑且把那邊的世界稱為真實世界,那麼它也只是一個普通人。”
“一個健忘的它無疑可以給我們更多的操作空間,再從《林中小屋》中那半神攫的身上,可以看出它差點崩書,居然讓我們面對無法企及的對手。”
“試想一下,攫他不化分身,直接踩我們,那麼中洲隊又能如何逃離那一腳。”
實在是太可怕,鄭吒等人面對楚軒有些恐懼,就像明明是螞蟻,卻在估算人有多大多厲害。
“不得不承認,這個推論可以成立,那麼你從中得到什麼呢?”
蕭宏律問出自己的問題,等著楚軒的揭露,同時他也不想費腦力去計算楚軒這麼做的背後是否還有後手,只要判斷是否成立或者說正確就行。
“凡人的智慧,它是我們的“勢”,可以說每一場的恐怖片它都在,包括現在。”
“我們用眼睛去看世界,它用想象和文字去看。”
“若不想它知道,在生活起居中暗中傳遞資訊即可,那麼詹嵐,作為之前的職業作家,你會寫那些無關緊要的生活細節嗎?”
這次楚軒把問題問向詹嵐,詹嵐眼神複雜地看著楚軒,雙手無底安放,嘆著氣給出楚軒想要的答案。
“不會,基本都是以主線劇情穿插支線,最後的目的就是推動主線。”
鄭吒一臉不可置信盯著楚軒。
“你的膽子還能大點?”
“按照你所說,它是不是正在看著這一切?”趙櫻空有些按耐不住自己的殺心抽出一把匕首正在摩擦著匕首。
“不用在意它,其實它是站在我們這邊的,有些事情它知道就知道。”
“接下來才是重點,我們死亡會去哪?是被主神拘留,還是說有地府的存在?”
“如果我們死亡睜開眼看見的是復活我們的人,那麼我們其實只是主神手中的玩物,而我們要做的就是超脫主神空間。”
對於這一點所有人都好奇,但蕭宏律則提出一個疑惑,作為全隊除楚軒外第二聰明的人,很快就發現其中的漏洞,結合張強把所有事情告訴楚軒,楚軒不可能不知道復活睜開眼看見的必定是復活他的人。
“你不應該非常清楚嗎?”
“凡人的智慧,那是原書,和這裡不同,並且當時復活的位置是《神鬼傳奇》這個西方點。”
“縱觀張強帶來的電影,會更偏向Z國,這種變化沒有死亡一次是無法清楚的。”
“結合上一點它遺忘,導致造人不需要跟隨進入恐怖片中,那麼死亡又有什麼不同呢?”
登時所有人起立,因為他們都想到一件事情,那就是你自己想死也沒必要把其餘人拉下水。
鄭吒一臉便秘,雙拳緊握,青筋暴起,強壓著怒火道。
“那也沒有必要把我們都拖進你的局中,按照你的說法,是不是除開張強,這裡所有人都必須死一次。”
無視眾人的表現,楚軒扶著眼鏡,聲音沒有絲毫變化,沒有任何情緒,聲音不帶一絲變化,說出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