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了頭。
烏拉那拉氏並未來得及瞭解前因後果,只是聽人稟報,說是烏雅氏致使郭氏摔倒,從而動了胎氣。
她扯了扯唇:“此事稍後再問,郭氏的胎要緊。”
不算年氏那個夭折的格格,自打五阿哥出生後,府裡已經有近四年不曾有人有孕了。
四爺膝下子嗣單薄,連帶她也受了不少流言蜚語,郭氏這一胎,務必不能有任何紕漏。
李氏碰了個軟釘子,無趣的閉了嘴。
大約兩刻鐘,李太醫跟在四爺身後匆匆而來。
一通行禮折騰後,李太醫進去給郭氏診脈,四爺大刀金馬的坐在了主位上。
掃了眼依舊在站著的福晉,還有李氏年氏,薄唇輕啟:“都坐吧。”
格格們看了眼屋裡明顯不夠的繡凳,識趣的繼續站著。
四爺本是從戶部府衙出來,正欲回府,誰知在府門外遇見了李太醫,又聽了小福子的稟報,知曉了事情原委,此時直接看向烏雅氏:“爺聽說郭氏動了胎氣與你有關?”
烏雅氏一顫,從人群中出來跪在地上,眼眶微微泛紅,抬頭看著四爺道:“爺,奴婢不是有意的。”
“是武姐姐嫌棄奴婢送給武姐姐的壽禮寒酸,奴婢一時不受氣,衝動之下想起身離開,誰知……”
她適時的哽咽了下,眼淚奪眶而出:“誰知一個不小心就連累了郭妹妹。”
烏雅氏剛剛體會過了被群嘲的感覺,不是不記恨嘲諷她的人的,但此時她顯然不敢把所有人都拉下水,只敢把武氏給點出來,避重就輕。
四爺沒說信不信,反而點了宋氏:“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