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也是張特助給他們倆送進來的,梵清奇嚐了嚐。
嗯,確實還是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好吃。
不過梵清奇不知道的是,每天給長風送飯的人,其實還承擔著另一個任務。
那就是在觀長風吃飯時向他彙報當天梵清奇在家裡都做了些什麼。
觀長風早就說過,不是梵清奇離不開他,而是他離不開梵清奇。
若是青年沒有接受助理的職位,那那個人的任務也會一直持續下去。
午飯結束,梵清奇就困了。
梵清奇:怎麼了!人吃飽了就該睡覺嘛,這能怪我嗎?
觀長風直接讓他去自己的休息間裡小睡一會。
“大佬,你不一起休息嗎?”
“沒事,你先去睡吧,我還有幾個檔案要看完。”觀長風頭也不抬。
“好吧。”大佬一天天可真是辛苦啊!
果然要支撐起觀家這樣的頂級豪門,是要付出常人難以想象的精力的。
感慨完就走的梵清奇自然也就錯過了觀長風垂眼時遮擋住的眼中一晃而過的興奮。
除了之前醉酒那次,青年無意間和他睡在一了張床上之外,梵清奇一直都是睡在自己的房間。
雖然晚上觀長風也可以意識體的形態和青年共眠甚至偶爾做些小動作,可那遠遠不夠。
隨著身體的逐漸恢復,觀長風曾經那些被壓抑起來的控制慾和和佔有慾也開始逐漸復甦。
他觀長風向來不是什麼善人,他想要的就一定會得到。
這是身為觀家繼承人的底氣和傲慢。
青年是他絕對不會放手的存在。
可觀長風同時更知道,如果按照自己以往的作風,不管不顧的將青年強留在身邊的話,那最後一定是一個兩敗俱傷的結局。
或許有的獵手在抓捕獵物時是無論死活或者獵物傷殘的,但觀長風不同。
他要的更多。
他觀長風要的是獵物的完全臣服。
觀長風的手指不斷敲打在價格高昂的實木桌上,看著青年一步步踏入獨屬於他的空間。
而接下來青年還會睡在他睡過的床上,全身沾染上和他相同的氣息。
這和那些主動走進狩獵者的巢穴,將自己的氣息與狩獵者混合,告訴狩獵者他即將歸順於他的小獵物有什麼區別?
沒有區別。
觀家,他要,而意外闖入他心裡的梵清奇,他也要。
將最後幾份檔案處理完後,觀長風起身一步一步的平穩地走向自己的休息間。
要是梵清奇能看見這一幕,估計下巴都能驚掉。
他知道大佬已經可以站起來了,但不知道觀長風就連走路都已經如此平穩。
他走進休息間時發現青年早已睡著了,厚重的窗簾遮擋住刺眼的陽光,屋內的氣氛昏暗又靜謐。
觀長風輕輕地拉上門,走向床邊,俯下身去,那高大的身軀便立時在梵清奇的身上形成了一片陰影。
暗藏慾望的目光停留在青年那白皙俊朗的臉上,其中閃爍著深沉而灼熱的情緒。
似乎是感知到自己正在被人注視,梵清奇睡夢中的睫毛微微眨動。
觀長風煙灰色眼睛此刻暗沉到幾近灰藍,他伸出右手,修長而骨骼分明的五指慢慢的落在青年那細嫩柔軟的唇上。
摩挲了兩下,看著那兩片本來櫻粉色的唇,因為自己的動作而變得更加紅潤。
他似乎有些忍不住了。
一次,只要一次就好。
只要再能嘗試一次當初的感覺,他便能繼續壓抑住對青年的感情。
觀長風是這樣想的。
他伸出手輕輕撫了撫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