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呀！疼死我了！你這死丫頭，咋還咬人呢？你屬狗嗎？快撒口！快撒口！；

慌張站起來。甩著胳膊。希望能甩開夕瑤咬人嘴。

夕瑤就是咬著他手，就是不撒口。

二毛伸手條件反射想要揍她。舉起手來。這一巴掌下去，自己應該不是關禁閉那麼簡單。手停在空中，愣是沒敢打下去。夕瑤死咬他手，讓他痛徹心扉。

‘’哥，快救命啊！這婆娘要咬掉我手一塊肉啊！；

二毛高聲急躁喊，向蕭震求救。蕭震站在原地沒動。看著這一幕。

‘’你是死人嗎？她咬你，你使勁捏她鼻子，不就行了嗎？你看她鬆口，還是不鬆口。兵地防衛措施你都學，狗肚子裡去了嗎？；

蕭震在一旁，冷漠指導他。

二毛急忙想用另一隻手，去捏夕瑤鼻子。

夕瑤自己就鬆開嘴。她嘴唇上已經有了血跡。剛才她是真氣瘋了。就想咬下二毛一塊肉。

站起身。她身體還有些在顫抖。她拍了拍，腿上灰塵。目不旁視陰鬱說。

‘’王二毛，我讓你嘴賤，我讓你得瑟。我就是瘋狗。我咬不死你。士可殺，不可辱。你們連長沒教過你嗎？你在敢有下次。我就和你拼命。不信你試試？；

夕瑤眼淚在眼圈轉著。

二毛抱著自己手，疼在地上跳了好幾下。他看著手邊那塊要掉下來肉。已經開始出血。哭喪著臉。

‘’哥，你評評理。我那錯了！我冤不冤！；

又看了看，那塊要掉肉。

‘’書本上說，這世上唯有小人和女人難養也。你既是小人也是女人。誰遇見你都倒黴。；

他憤憤不平。

夕瑤走到他跟前。嚇了他一跳。

‘’媽呀！你這還咬上癮了。咋，還要再來一口？；

很恐懼看著夕瑤。

“”滾一邊去，少擋你姑奶奶我道。；

把他往旁邊一扒拉。

‘’你，你這是啥態度，好賴我們也是一個屯子出來。；

下面地話沒敢說出口。他看見夕瑤要變眼神。他娘和他說過。少惹正在發火女人。他們真發起火來。堪稱東北虎。今天他在夕瑤身上領教了。

‘’那你就離我遠點。少來招惹我。我是不會回去。你要強制讓我離開。我就死在你們面前。我可不是嚇唬你們。；

夕瑤找一把椅子。跰腿大大方方坐在上面。反正該撕破臉皮也撕過了。事情在糟糕，能糟糕到哪裡去。她大聲說，表示自己決心。

‘’哥，這是瘋婆子。絕對是瘋婆子。；

二毛指著她。看見自己還在滴血手。害怕又慌忙把手縮回來。

‘’到啥時候，你都嘴賤。這次知道教訓了吧！；

蕭震過來，從口袋裡掏出來一個手絹，幫他把傷口包上。疼二毛直咧嘴。蕭震抬手打他頭一下。

‘’告訴你多少次。遇事過腦子。你和她一般見識幹啥。惹怒女人，她容易變成藏獒。咬死你！；

他轉過身體。面向夕瑤。

‘’夕瑤，你多大呀！我沒記錯。你比夕顏小一歲。你現在應該十七歲吧！週歲應該十六歲。與國家婚姻法規定，結婚年齡相差很多呀！你是來軍隊騙婚嗎？你猜你這樣會判幾年？；

蕭震一臉平靜，專心致志問。話語不多卻很有份量。

‘’哥你是我的偶像啊！我咋就沒想起這些呢？不怪你會當連長。想啥事情，都比我們想的多。不怪我哥說你是狐狸。你真狡猾。大大地狡猾。；

二毛又開始他顛三倒四模式。蕭震無奈搓一下臉。

‘’我就當你是在誇我吧！；

他不耐煩對二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