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離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發生啥大事情呢？；

他想找雙鞋穿。想和若離來一場徹夜長談。這地上也太凍腳。他蹦躂幾下，也沒夠著自己床跟前鞋。又怕若離掛電話。

‘’醫生嗎？不當就不當吧！哥！養著你。一定把你養白白胖胖地。；

周正半真半假逗著若離。

‘’周正，你混蛋。人家正在氣頭上呢？你還說風涼話。你說你還行不行。我和你絕交。；

若離傷心在電話那頭喊。

媽呀！嚴重了。剛才他就想逗一下若離。想不讓她在哭。沒想到，拍馬蹄子上了。周正內心狂喊。嘴上急忙放低姿態。也忘了，還空腳站在地上呢？

‘’若離！若離！好若離！我錯了！我混蛋，我向你道歉。；

他在打電話。邊跳腳學習金雞獨立，兩隻腳丫子換著站在地上。語氣溫柔地問。

‘’你為啥？不能當醫生了？好好和我說說唄！我好想知道啊！；

若離哭著，在手術室裡。自己暈倒事情前因後果說一遍。周正憋著笑。都不敢說話了。若離在電話那頭，惱火警告。

‘’死，周正你要敢，次呀！次呀！地笑。我就和你絕交。我在電話都能聽見你嘴放屁了。憋呀！憋吃聲。；

周正急忙把話筒，離自己嘴巴遠點。硬氣把笑憋了回去。關心問。

‘’那咋辦呢？若離，你暈血不能當軍醫了。也是好事啊！；

若離在電話那頭狂喊。

‘’你說好事？我是吃飽撐地，費勁巴力考軍醫嗎？這是我夢想，夢想你懂不懂！；

她心裡有些委屈。她當年考軍校，可下大功夫。每天起早貪黑，可沒少費心血啊！

這周正聽說她不能當軍醫。不安慰她，給她想辦法，還說風涼話。氣死她了！她今晚就不應該，給周正打這個電話。給自己添堵。她剛想放下電話。就聽見周正在電話那頭一本正經說。

‘’你別生氣嗎？聽我給你分析。你就是不能當軍醫，那就回京都再考，莊氏中醫如何。那也是醫生啊！就是少了一個軍字。多了一箇中字。軍醫也好，中醫也罷。都是你喜愛職業啊！嘻！嘻！等過幾年我也轉業回去。我們不是在京都又相聚嗎？我感覺挺好！；

周正一臉喜悅，信口開河說。

‘’你真讓我失望。當軍醫是我夢想，我是不會輕易放棄。你等著瞧吧！以為給你打電話，你會給我出出主意。都是一些糟心話。不聊了。；

啪！若離那邊，不等他說話把電話撂了。

‘’喂！喂！；

周正餵了好幾聲。都是盲音。

‘’完了！完了！小姑奶奶生氣了。；

周正嘴裡邊墨嘰，邊放下手裡電話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