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如此,倒被唬了一跳,急忙挽伏四人。
“求樓君與桑君救救倚月,救救倚月百姓!”四人這時也顧不得面子了,齊齊道。
“倚月與倚月百姓不都很好嗎?四位何出此言!”樓驚賢皺眉道。
“憑樓君與桑君的才能,當知道倚月的現況,倚月戰亂初平不出三年,百姓剛剛過上太平日子,而這一切都拜賜於當今皇上。說來慚愧,我們四家原本是倚月的大罪人,幸遇皇上的當頭棒喝。現在我們更不想倚月再倒退回去!倚月現在卻是國家初定,國不強,民不富,正有不少國家虎視眈眈,莫不欲噬之而甘心,若是皇上在此時拋下倚月徑自隱居,定會造成倚月百姓惶恐不安,從而影響皇上在倚月子民心中的形象不說,外國的許多勢力亦會勾結合攻我倚月,到時候,倚月戰火又將重起,倚月子民會再次陷入萬劫不復之地!樓君與桑君和皇上均是心懷天下之人,又何曾原意再見皇上的心血前功盡棄!還請樓君與桑君務必挽留皇上繼任,只要咱們君臣一心,不愁倚月不富強起來!”主要是目前找不到比英舸妮更合適的人選!
“唉,舸兒生性淡泊名利,你們這是強人所難!”樓驚賢與桑秋水面面相覷,半晌,才說。
“求兩位君侍大人成全我等的一片苦心!”四人只差給二人磕頭了。
樓驚賢在房中踱來踱去,想想舸兒這二十年的生命裡所有經歷,幾乎在每個緊要關口卻從不是自己主動跨出,而都被人推著心不甘情不願地向前,這次自己要不要再推一把呢?樓驚賢猶疑不決了。五年期滿,若舸兒真的就此掛冠而去,後果絕對會比這四人所講的來得嚴重,那豈不是令舸兒這幾年的心血白費嗎?但我若幫他們,他日舸兒怪罪下來,自己定會成為第一個出氣筒!舸兒可是自己的娘子,若是一個不爽,自己的日子豈不是堪虞?即使要幫他們,也不能讓他們的日子太過舒坦!心思電轉,打定主意,停下腳步,對四人沉聲說道:“四位王爺的意思我們知道了,舸兒的時限不是還有兩年麼?”
“準確地來說,是一年半!”蕭瀟回道。
“這件事情我不能回答你們,既然還有這麼長的時間,你們還可以想辦法未雨綢繆!”樓驚賢說,“四位王爺請回吧!”
四人又是一愣,四人這一跪,不僅沒有得到想要的,只能深嘆這夫妻三人果然是世間最難搞也最是奸滑的人。楚迎風眼珠一轉,率先起身,“多謝兩位侍君!”
看著四人出了房門,桑秋水疑惑道:“大哥?”
樓驚賢微微搖頭,故意揚聲說,“秋水,舸兒的事就由她自己決定吧,我們不要從中插手!”
桑秋水是何等聰明之人,當下更是明白,也大聲回答:“是,不用大哥說,舸兒的決定我是絕對支援!”
兩人果然聽得門外沉重的腳步聲遠去,相視一笑:在舸兒那兒碰了一鼻子灰又跑到這兒來求了這半天,呵!當真以為咱們為的是那虛名麼?
誰被設計
兩具緊緊纏繞的軀體,柔美與陽剛相映成輝。五年來,只有在擁有彼此的時候裡才能充實滿足。兩人幾乎是傾灑了所有的熱情,痴纏了一夜。
看著剛睡過去的容顏,再看看外面天已微露署色,樓驚賢有些懊惱自己昨夜的猛烈,每次擁著她便會不由自主的失了控制。何況昨夜的舸兒可非一般的熱情!明知道今日是她的大朝之日,竟然還將她累壞了,若今日她不能上朝,自己只怕要惹來眾多臣子的怨氣。自己倒是不屑,但若因此讓舸兒成了替罪羊,心痛的還是我自己!
翻身起床,拿過英漓早就準備好的熱水,(這英漓果真不枉當年舸兒救他一場,五年來不離舸兒分毫,若非當年的英漓,舸兒與自己不知道將又是一番什麼光景,因此,樓驚賢對英漓倒是存在幾分感激,感激他在這幾年裡自己沒在舸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