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無理的力量在故意捉弄她一樣。如此猝不及防的打擊讓二姐感到無所適從,當時的她簡直就是心灰意冷到了極點。所以二姐說:“在那樣的情況下,如果我還能保持好心情,那才真是怪事一樁呢!”
二姐最有意思的一次在辦公室裡的”胡言亂語”是:
你別讓你的老婆來坑我老公,你的老婆對我老公直接就是詐騙。你還想著告我誹謗你老婆,我還告你老婆對我老公詐騙呢。
二姐在後來向我複述起來自己都覺得繞口。這是在說張靚。
二姐後來我說道:“說實話,回想起 2011 年和 2012 年那整整兩年時間,我在辦公室那幫女孩子面前的種種表現,真的只能用‘神經質’來形容。當時我的心裡就揣著這樣一種想法:反正我已經是個無可救藥的爛人了,再爛一點又能怎樣?或許變得更爛反而才是正常的狀態呢!”
二姐嘆了口氣:“這種心態的形成,跟最初被家人一步步帶入心理變形狀態的歧途有著莫大的關係。就好像掉進了一個深不見底的臭水溝裡,然後又在一堆屎尿當中越滾越髒。其實這裡面的道理都是相通的呀!”二姐頓了頓,道:“世間存在這樣一條真理,就算你身無分文、窮困潦倒,也並不意味著非得要遭人欺凌踐踏;而當你腰纏萬貫、富甲一方的時候,同樣沒有必要去透過欺壓他人來彰顯自己的威風、洗刷曾經的汙點從而揚眉吐氣。畢竟,欺負別人本來就是一件令人髮指的惡行。每個人降臨到這個世界上,都不應該成為他人肆意凌辱的物件,哪怕你所從事的工作本身就是容易招人白眼、受盡委屈的。可是,如果連還沒開始工作的時候都要忍受這種屈辱,那豈不成了每天都在為整個世界打工賣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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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二姐和我說:“就在前些日子,我突然間彷彿領悟到了一個一直困擾我的問題。那就是為何我始終無法真正地獨立自主,樹立起自信呢?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後,我終於發現原來是因為我一直在‘等待’那個能夠扶持我的人出現。我滿心期盼著這個人能伸手拉我一把,只要他這麼做了,我就堅信自己一定能夠穩穩當當地站起來。哪怕如今,我已經開始努力嘗試依靠自己的力量站直身子。”說到這裡,二姐微微嘆了口氣,繼續道:“然而,即便是這樣,在我內心深處的潛意識當中,依然在默默地等待著那個人的到來。似乎只有當他陪伴在我身旁的時候,我才能夠站得穩如泰山,絲毫不會搖晃,更不用擔心會狼狽地跌倒在地。”
二姐從未曾放棄過對於未來美好生活的憧憬和期待。她堅定地認為,這一份美好的期許無論如何都是絕對不能夠捨棄掉的。可是,讓人感到糾結和矛盾的地方恰恰也在於此,二姐感慨萬分地表示:“明明心中懷揣著這樣的期待,但現實卻往往事與願違。”
二姐在回憶往昔歲月時,腦海裡始終盤旋著那個令她困惑不已的一個問題—在2012年自己究竟是如何將那些錢揮霍一空的?要知道,當初溫語的工資可是從某個月份開始才有了顯著提升,仔細回想一下,大約是在六月前後拿到那份頗為可觀的高薪算起,真的不少錢。
那時的二姐,全然沒有意識到隨意花費一個男人錢財的不妥之處,即便這個人是她正兒八經的男朋友。然而2012 年他們遠未達到未婚夫與未婚妻、丈夫與妻子的關係。僅僅只是雙方見過彼此家長後所確定下來的男女朋友而已。如果非要論個是非對錯的話,或許只能說溫語太過愚笨了吧。他心甘情願地將自己辛苦掙來的血汗錢交給二姐肆意花銷,卻還要承受來自對方的惡言相向與咒罵。記得有那麼一回,兩人發生激烈爭吵之時,情緒失控的他衝著二姐怒吼道:“我在你這裡到底得到了什麼啊!”聽到這句話,二姐不禁陷入沉思:是啊,自己究竟給予了溫語什麼呢?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