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都沒有做好,整個局面混亂不堪。到最後,她乾脆破罐子破摔,抱著一種“愛怎樣就怎樣吧”的心態,草草應付了事。
說起婚紗,二姐更是連連搖頭嘆氣。她說:“唉,當時挑選婚紗的時候,看著確實挺漂亮的呀,誰能想到穿上身後會變成那般模樣呢?哎,畢竟是第一次結婚嘛,哪來那麼多經驗啊!”
好啦,咱們接著聊聊關於衣服的事兒。二姐後來跟我說呀,她可真是為自己百思不得其解。這世上紅色的鞋子多不勝數,怎麼就非要跑到某寶那個叫“婚禮鞋子館”的地方去找呢?結果可好,錢倒是花出去了一大筆,而且居然一口氣買了兩雙!誰能想到穿上之後竟然會咯腳呢。再說說紅襪子吧,這東西哪兒不能找著啊?可一直到新郎來接新娘的時候,還是我們家那位女當家的,也就是我的後母大人,拿出一雙專門用來踩小人、過大年穿的紅襪子給二姐救急。
還有一件事情也挺有意思的。原本商量好了要從濟州帶一個化妝師過去,畢竟按照當時那種花錢如流水般的架勢,這點開銷應該不算什麼。但沒想到,偏偏就在這件事上突然覺得貴了起來。您想想看,結婚可是人生中的大事兒啊,這樣的機會說不定一輩子就只有這麼一回。以後就算想再花這筆錢,恐怕都沒有合適的場合了。最後沒辦法,還是二姐的婆婆出馬,帶著她和溫語在當地的一個小縣城裡,臨時找到了一家化妝店。婚禮當天凌晨四點鐘的時候,大姐和姐夫特意開著車趕過去把化妝師接過來。而因為起得太早又一路奔波勞累,大姐在二姐婚禮那些重要的照片裡面,看起來簡直就像個黃臉婆一樣,實在是讓人有些心疼!
咱們接著聊聊關於衣服的事兒。要說這婚紗吧,也就結婚當天能穿那麼一下下。可那身紅衣裳不一樣啊,按習俗得連著穿個起碼三天呢!二姐事後一個勁兒地埋怨起自己來:“我當時真是想不通啊,難不成這世上連件紅衣服都沒得賣?”再看看那幾天她腳上蹬的鞋子——居然是一雙白花花的運動鞋!至於身上穿著的那件衣服嘛,也說不清到底是什麼顏色,頭上還戴著頂小熊貓帽子。就連奶奶都瞧不過眼了,心想著二姐是不是還跟小時候一樣,爹媽不管、飯都吃不飽似的,忍不住說道:“瑩瑩呀,要不奶奶給你點錢,你去買雙新鞋子唄。”這邊話音剛落,旁邊又傳來其他聲音。堂弟嚷嚷道:“哎呀,你們快看吶,她還戴了頂小熊帽子呢!”可不是嘛,從小熊帽子裡頭露出來的,是二姐那早已經髒兮兮到根本扎不起來的幾縷頭髮。嬸嬸見狀趕緊打圓場:“你這孩子,別在那兒瞎叨叨。人家愛穿啥就穿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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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容我插上一句,這故鄉的冬日著實令人心生一種流落街頭般的邋遢之感。大姐離家多年,每次歸鄉之時,即便身著並非名牌的衣物褲裝,但在咱們全家人的眼中,她始終保持著那種“城裡人回鄉探親”所特有的整潔模樣。然而,再瞧瞧咱家的二姐,情況可就大不一樣嘍!尤其是到了後期,每逢回老家遇上這般寒冷的天氣,她甚至連臉都懶得去清洗一番,身上的衣服隨意地懸掛著,看上去彷彿是專為清掃衛生而特意準備的行頭一般。二姐還時常自我解嘲道:“你們說說看,到底是我哪一處的居所顯得髒亂不堪呢?亦或是我當真就只配給他人打掃衛生嗎?還是說有誰見不得我打扮得光鮮亮麗呀?”當二姐說出這番話時,誠然如此,或許她早已養成了這樣的一種慣性思維—上述所言種種,便是當年二姐每逢假期返回家中的所謂“禮節性”形象。
二姐曾言道,細細回想這些年來回老家的經歷,縱使自己刻意將衣著裝扮得光彩照人、明豔動人。但到頭來,卻依舊未能以整潔清爽之姿穩穩立足於家中。單是看看家裡那張床上的被褥,便足以讓她倍感煎熬。畢竟,未曾因受不了床鋪的不潔而注射青黴素之類的藥物,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倒也證明了二姐實際上還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