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的性情。她是二姐另一個好朋友。
進入到文科二班。薄玉成了二姐班的團委書記,學校廣播播音員的活時隔半年還是落在了她的手中。薄春玉是文科二班的第一名。
剛入學在軍訓的時候,二姐有意和她成為好朋友沒話找話的時候,就問過她在初中年級的時候,學習怎麼樣。二姐還略帶高估的樣子,猜測是不是年級前十名。那女孩一雙眼睛看著前方,淡淡的給了二姐一句:第一名。
新換的班級裡,二姐也懶得去爭取班級裡的班委工作,順手拿了個宣傳委員的行當。
而學校的社團競選,文藝活動也著實少了很多。在新班級的教師節,團委書記薄玉獨自主持了那次教師節聯誼晚會。
新的宿舍成員。除二姐之外的其它七個女生都是個性溫柔,穩重又好學的女孩子。
新班級裡,還有二姐的小學朋友葉子,以及我家那女人的姨表侄。
這傢伙在未文理分班之前,就在一個班。二姐在有一次和同桌說著她的悲慘經歷嗷嗷一頓哭的時候,當時班裡和二姐要好的一眾同學都過去安慰她,這傢伙轉身就告訴了他的大姨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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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避免的,那女人就像當初酸不溜的說繼母的樣子,又把二姐搞了一頓,藉著我父親那張嘴。更可氣的是,在當年初中同學陳明告訴那女人大侄子二姐初中的“輝煌歷史”時。父親直接說給二姐,你那大表哥聽你的初中同學說你是公家老婆啊。這讓二姐感到十分委屈和憤怒,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被這樣汙衊和詆譭。而那女人則得意洋洋地看著二姐,彷彿在欣賞一場好戲。
二姐心裡明白,這些都是那女人故意挑起事端,想借此機會打壓她。只有憤怒的屈服,卻無法給自己“討回公道”。父親能給她好好談談的機會嗎?只有直接貼上的標籤。事實的真相父親有想過看清嗎?學生口中針對二姐的謠言也好,詆譭也罷,父親照單全收。似乎猶如“破窗效應”般。二姐感到無助與無力。
那個時候的二姐並不知道,只有透過自己的努力才能改變現狀。刻苦學習,用優異的成績證明自己的實力。積極參加各種活動,鍛鍊自己的能力。成為學校裡的佼佼者。
但是,如果常年處在不良的家庭氛圍和校園暴力下,對於一個未成年人,有多少的心力承接住呢?
高三之前,二姐平均兩週回家一次。
不知從哪年開始,寒暑假,二姐就很少回孃家了。一來是那女人把二姐扣在家裡幹活。二來自從有次娘和長姐把她整了一頓後,她也不想自找沒趣的去找刺激,還把人家氣一頓了。當年,二姐還特盼望著趕緊升入高中。這樣的話,她就想什麼回孃家就什麼時候回孃家。
而,進入高中的時候。二姐也早已經習慣了,暑假在父親和那女人家幹活的日子了。
除此之外的時間,就是在學校裡。
上課,下課,吃飯,睡覺都是。自從第一次二姐返校那女人還在她行李包裡塞幾個蘋果外,之後,就是二姐怎麼提著包回家,怎麼提著包回學校的狀態。帶著每個月80塊錢的生活費。二姐每次回家的時候,還得特意換上那一套肥大的校服。以免回家穿的“花裡胡哨”的被訓斥“搞破鞋”的樣子。
二姐多年之後和我說起高中的時光-那年,春風十里。對二姐來說,高中留給她最無傷害還在後來說給朋友時些許自豪的回憶是學校的建設。
50週年校慶之前。沒有四季。只有那明朗的天空,柔和的陽光,拂面的晚風。以及空氣裡跳躍的音符,偶爾蹦出的大g 調,卻也無傷大雅。
學校的教室,校舍。窗明几淨。
宿舍對面的宿舍樓還未建成。每天晚上伴隨著塔吊車嗡嗡的聲音入睡,譜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