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這個小夥子一直以來被二姐視作自己的“好弟弟”。就在那天晚上,二姐的聲音略微低沉地說道:“我總感覺,我似乎…挺不配你的。”
那一巴掌過後,二姐前往健身俱樂部的次數變得屈指可數,僅僅只有兩次而已。而且,她甚至還萌生出了想要更換教練的念頭—因為陳悅曾提議要帶她去見另一位教練。當時,張磊、陳悅與二姐三人面面相覷,彼此之間的目光交匯充滿了尷尬,最後只能無奈地相視一笑來緩解這種緊張的氛圍。儘管周圍的其他人對此毫不知情,但二姐卻深知其中的緣由。她感慨道,自從那一刻起,曾經環繞在她身上的光環已然消失不見,
在那個熟悉的健身場所裡,再也找不到以往那種受人矚目的感覺。自然而然地,對於健身這件事所抱有的熱情,也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去,蕩然無存。
回想起這段過往經歷,二姐不禁長嘆一口氣,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失落感。她喃喃自語道:“唉,這瞎折騰的青春啊!”剎那間,一種深深的無力感湧上心頭,讓二姐突然間覺得“人生好像又一次失去了它原本應有的意義”。
擱淺的人生。那麼多年裡,二姐的內心彷彿一片荒蕪的沙漠,乾涸而寂寞。她的個人價值如同風中的殘葉,在虛無縹緲的人事物間飄蕩,卻始終無法找到堅實的落腳點。無論是自個掏腰包給人家房東翻新的出租房上,還是拿著“星期一”的態度被架空在別人的“星期日”上,包括,那一份二姐視若珍寶的友誼上。她努力工作,卻得不到應有的尊重和重視,這種被忽視的感覺讓她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她開始懷疑自己的能力,對未來感到迷茫和無助。毫無人生意義可言。一顆沒有安全感的心,無處安放。卻一直執著的在尋找著,輕信著人性本善,忠義易得。
儘管如此,二姐的內心深處仍然執著地尋找著安全感和歸屬感。她渴望被愛,渴望被理解,渴望有一個真正屬於自己的地方。她不斷地嘗試,不斷地受傷,卻始終沒有放棄。她的內心如同燃燒的火焰,雖然微弱,卻始終不肯熄滅。
繼續:溫語這一次回國時,明明自家有著舒適的住所,但他卻出人意料地選擇在隔壁的小套間預訂了一晚。說起這其中緣由,不得不提到二姐與溫語之間那撲朔迷離、令人費解的關係——用“確實不正常”來形容可謂恰如其分。
溫語輕聲解釋道:“上次,你曾提及在這家賓館的小套間能讓你心生安全感,因此我便想陪你來此共度一宿。”二姐微微頷首,表示認同。
沒錯,二姐對此記憶猶新。那個晚上,天空彷彿被狂怒的風神掌控,狂風呼嘯不止,如猛獸般嘶吼咆哮。就在那樣惡劣的天氣環境下,嘴饞的二姐突然對鮮美的魚肉產生了濃厚興趣,於是乎,她毫不客氣地指使溫語前往“江南公社”購買那令人垂涎欲滴的剁椒魚頭。事後回想起來,她感慨萬千地表示,或許那晚依偎在溫語身邊似乎是自己人生中第一次真切地領略到“一個男人陪伴在身旁”所帶來的安全感與滿滿的幸福感。
在隨後的日子裡,那張磊竟然還給二姐打過好幾次電話呢,而且每次都是一口一個“瑩哥、瑩哥”地叫著。然而,電話那頭的二姐可沒有給他好臉色看,只聽她毫不客氣地說道:“快拉倒吧哈你!我都還沒去找你算賬呢!你就在那兒偷著樂吧。以後別再給我打電話啦!”說完便“啪”的一聲結束通話了電話。在之後也聯絡過幾次張磊。二姐說,總好過後來認識的代曉二貨。這個代曉啊,可是個不得了的人物,但卻是個不知天高地厚、有著嚴重人格缺陷的傢伙。
在那一巴掌裡,好不容易緩過神兒來後的二姐並沒有過多地糾纏此事,而是轉身又去忙自己所謂的“正事”了—參加了一個為期長達三個月的設計培訓課程。
當二姐初次踏入培訓班教室的時候,一眼望去,看到的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