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味,對女人的需求卻被這股殺戮的渴望死死地壓制。
林混原本褐sè的雙眼立刻變得血紅,花子如同受驚的小鹿一般,收回自己的手,看著林混猙獰的模樣,卻不敢再將手伸出。
沒有理會花子,林混站起身來,徑直向拳賽的出口走去。
他那些傷口已經被花子密密地縫好,林混的整個身體如同被一塊塊的破布拼湊而成,緊繃的面板讓林混一陣狂躁。
拳場之上,兩名拳手的鬥爭已經接近了尾聲,一個紅髮小子吃力地將那名壯漢如同鐵柱子一般的腿硬生生的掰斷,鮮血四濺。
聞到了血腥味,林混有一種本能的狂躁,雙拳緊握,仰天長嘯,發出了野獸渴求戰鬥般的吼叫聲。
林混的吼叫,頓時讓喧鬧的拳場變得鴉雀無聲,無數的目光從拳臺之上挪到了林混破爛的身軀之上。
“死痕。”
有第一個就有第二個,林混的支持者們瘋狂地呼喊著“死痕”的名字,整齊劃一的呼喊,匯成一道道洪流,充斥著整個拳場。
那無數的傷口,預示著死痕遭遇了更加強大的對手,身上的殺氣從每一個傷口中散發出來。
聽著觀眾的呼喊,林混心中的血液狂噴而出,戰意升騰,一步步向拳場zhōng ;yāng的拳臺走去。
“喂,停下。死痕,你違反了拳賽的規矩。”
肥胖的佐佐木滑稽地擋在林混的面前,卻被高大的林混一撥,直接飛到了觀眾席中。
彷彿感應到林混的殺氣,籠中正從壯漢斷腿中吸取鮮血的紅髮小子拋下半截屍體,衝著林混發出挑戰的訊號。
走到鐵籠前,林混雙手發力,將鐵欄杆直接掰彎,要鑽進了鐵籠當中。
比賽還沒開始,拳手就已經迫不及待地要品嚐鮮血的味道。這種新鮮的比賽再次掀起了觀眾的熱情的浪cháo。
林混腦袋剛伸進鐵籠,紅髮小子瞅準時機,飛身而起,竟然用的是泰拳的兇猛招數,飛膝砸肘。身體騰空,雙膝上擊下巴,雙肘下砸頭頂,他要在林混進入拳場之前,受到重創。
瘦小的身體蘊含的力量讓林混感到一絲的危險。
猛地擠進鐵籠,林混側過身體,一記靠山貼,整個身體塞進了紅髮小子蜷縮的身體當中,右拳護頭,左拳護耳,直接將飛來的紅髮小子撞飛。
紅髮小子在空中,不等落地,就被林混趕上,一腳戰斧式下劈,將紅髮小子砸進了拳臺之上。
倒黴的紅髮小子死的不能再死了。
緊接著幾個拳手先後被送了上來,但無一例外,都被林混用殘忍的手段殺死。
人殺的越多,林混身上的殺氣反而越少,給人的感覺也越來越冷酷。
鳩尾有些坐不住了,他實在想不出原因來,昨天還感覺勢均力敵的拳手,現在在林混的手下幾乎都走不了一個回合,就被輕易殺死,這種損失讓他有些承受不起。
環顧拳臺,已經沒有了對手的林混,靜靜地盯著地上的血跡出神,絲毫沒有下臺休息的跡象。
“魚遜,你這是挑釁。”
鳩尾洪塘惡狠狠地對著魚遜威脅到。
“我就挑釁怎麼啦,有本事你再派兩個上去看看,是不是一樣的結局。”
接過渡邊遞來的雪茄,渡邊很優雅地用金sè的火機烤了烤煙身。
“派兩個?你也太狂妄了吧。”
不等魚遜說話,鳩尾洪塘便對著身後的工作人員吩咐下去“把黑尾和斯泰森送上拳臺”。
很快一個盤著小辮子的黑尾被送上了拳臺,而另外一個卻遲遲沒有到。
沒有理會心思不定的黑尾,而是將目光轉向了包廂,他感覺到那裡有一股更強大的力量,正在注視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