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根本沒想過這事,&rdo;弗蘭基說,&ldo;啊,正如我才說的,薩維奇先生那麼神經緊張和情緒激動,埃爾福德先生只好當場擬好遺囑,讓僕人和花匠來簽名作證,埃爾福德先生把遺囑帶走妥善保管。&rdo;
&ldo;這麼看來偽造的事不存在了。&rdo;博比贊同道。
&ldo;我知道。當你親眼看到這些人的簽名的時候,你就不會認為是偽造的了。至於謀殺的說法呢,現在要了解有關的情況是很難的。薩維奇原來請的那個醫生已經死了。我們昨夜看到的那個醫生是新來的,到這兒才兩個月左右。&rdo;
&ldo;我們看來要在不幸死亡的人數上又增加一個了。&rdo;博比說。
&ldo;呀,誰又死了?&rdo;
&ldo;艾爾伯特-梅勒。&rdo;
&ldo;你認為他們全是被幹掉的嗎?&rdo;
&ldo;那樣看起來太像大屠殺了。我們也許要對艾爾伯特-梅勒的死作善意的解釋,他已經是個七十二歲的可憐的老頭了。&rdo;
&ldo;好吧,&rdo;弗蘭基說,&ldo;我承認你把他的死因看成是自然因素。羅斯-查德利還僥倖活著吧?&rdo;
&ldo;是的。她離開坦普爾頓夫婦後,到英格蘭北方去住了一段,可她已經回來了,同當地一個男人結了婚,這個男人似乎同她相好了十七年。不幸的是,她有一點兒痴呆了,看起來記不得人家的事。也許你可以同她打交道。&rdo;
&ldo;我得去一趟,&rdo;弗蘭基說,&ldo;我挺能同傻子打交道。巴傑爾在哪兒?&rdo;
&ldo;我的天哪!我把他全忘了。&rdo;博比說。他起身離開了房間,幾分鐘後就回來了。
&ldo;他還在睡,&rdo;他說,&ldo;現在正起床,管房間的女招待叫了他四次都沒有一點反應。&rdo;
&ldo;好吧,我們最好還是去見見那個傻子。&rdo;弗蘭基站起來,&ldo;然後我必須買一把牙刷、一件睡衣、一塊海綿和其他一些文明生活的必需用品。我昨晚太接近原始狀態,一點沒想到這些東西,剛剛脫外衣就倒在床上了。&rdo;
&ldo;我明白,&rdo;博比說,&ldo;我也同你一樣。&rdo;
&ldo;我們去同羅斯-查德利談談吧。&rdo;弗蘭基說。
羅斯-查德利,現在是普拉特大大,住在一間塞滿瓷器狗和傢俱的小農舍裡。普拉特太太是個身體肥大、表情遲鈍的女人,長一副金魚似的眼睛,處處顯出患有甲狀腺症。
&ldo;你看,我又回來了。&rdo;博比笑容滿面地說道。
普拉特太太呼吸困難地看著博比和弗蘭基,面無表情。
&ldo;聽說你原先同坦普爾頓太大在一起住過,我們很感興趣。&rdo;弗蘭基開口解釋來意。
&ldo;是的,夫人。&rdo;普拉特太太說。
&ldo;我想她現在正在國外,&rdo;弗蘭基繼續說,盡力做出一副同這家人很熟的表情。
&ldo;我已經聽說是這樣。&rdo;普拉特大太附和道。
&ldo;你同她相處過一段時間吧?&rdo;弗蘭基問。
&ldo;同誰,夫人?&rdo;
&ldo;同坦普爾頓夫人處了一陣。&rdo;弗蘭基一字一句清楚地說。
&ldo;我不那麼說,夫人。只有兩個月。&rdo;
&ldo;噢!我以為你同她在一起時間要長一些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