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骨,所以,每當靜坐的時候,他就拿著鞭子巡視,要是誰沒達到他的要求,頭偏了或身子坐歪了,他就啪啪地給這人兩鞭,這人就立馬坐好了。而且還不敢喊叫,也不敢動。彷彿身體不是打在自己身上一般。
當然,打人他是看人來的,看你這人有沒有反抗的底氣。欺壓永遠都是不敢反抗的人。這是他的高明之處。但這天全部都在打坐的時候柳海龍卻故意躺著看書,開始林宏生有點不太敢惹他,好好和他說了讓他坐起來,給他個面子,但柳海龍像沒搭理他,而是讓他過來,似乎有話要對他說,自古以來,他們是井水不犯河水,相安無事,但當林宏生的臉湊過去的時候,柳海龍毫無防備的啪的一聲給了他一巴掌,這一巴掌似乎卯足了勁,直接就把林宏生打倒在地,口吐鮮血,牙齒也好像掉了一顆。
湖南頭看著林宏生捱打,當即喊小東北還有春哥還有幾個睡在前面的人衝了過去,當時所有的人都在打坐,這下全都自然而然地就讓開了一塊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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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宏生慢慢地爬起來,看著湖南頭他們都圍了上來,心裡有了底氣。幾個人互相著使了個眼色。一起都撲向柳海龍。柳海龍的雙腳銬在床上是動彈不得,他只能是坐著,當湖南頭的腳踢向他頭部的時候,他順勢一抓,抓住了湖南頭的腳,再順勢一帶,湖南頭的腳就呈一字馬的立在了床上,柳海龍是練過的,他的身體明顯比其他人都跟強壯,也更有力,他出手如電,雙拳一連四五下重重地砸在了湖南頭的臉上和耳朵根、太陽穴,哼都來不及,就滿頭是血。
林宏生幾乎是和湖南頭同時動的手,他一腳原本踢向柳海龍的頭。但柳海龍頭部本能的一躲,這一腳就踢了個空,林宏生一個趔趄差點摔倒,身體重心不穩但卻順勢撲向柳海龍,打算把他撲倒在床上。但柳海龍借勢抓住他的胸口,拳頭雨點一樣落在了林宏生的頭上和胸口上。小東北和春哥還有幾個人還沒有來得及動手,林宏生和湖南頭就已經被打得動彈不得。
柳海龍原本出拳的力量和速度都非常快,而且全都是奔著要害部位,一擊即中,一氣呵成完全不拖泥帶水,兩人幾乎都沒有什麼反抗就被打倒,其他的人就遠遠地大喊,管教。打人了,有人打架了。
不一會,管教來了,值班醫生也來了,把湖南頭和林宏生兩個都抬到醫務室去,但柳海龍只是閉著眼睛。管教問他為什麼打架,他也不說話,這次打架比較嚴重,而且柳海龍屬於死刑犯,不能送去小號單獨關押,但又不得不做出懲罰,而且把兩個人都打出了外傷,所以管教決定開鞭懲戒。
所謂的開鞭就是把人衣服脫光,雙腳和雙手呈大字形開啟,臉部貼在床板上,就像沙灘上的人在曬日光浴,幾個外面的事務犯進來按住手腳,一個人手執一條一米長左右的鞭子,這種鞭子是以前做彩燈時候的電線做成,很多股電線裡面的銅絲扭成麻繩狀,一鞭下去,別說是脫光衣服,就是穿著衣服也要皮開肉綻。
管教就站在邊上,跟事務犯說了,一共五十鞭,少一鞭都不行。你少一鞭我就把這一鞭補在你身上。事務犯得到了命令。興高采烈。畢竟這種地方,這種場合,別人的痛苦就是自己的快樂。事務犯大聲叫到。收到sir。接著又對柳海龍說道,堅持住啊,不準叫,你不要怪我,這是你應得的懲罰。接著高高揮起的鞭子用力的打下去,每打一鞭下去,柳海龍身上就會出現一條長長的血痕,皮開肉綻大概就是眼前的這副景象,鞭子到處,一塊完整的面板就被一條條的血痕代替,事務犯打人很有技巧,每一鞭完全不重疊,交叉著來。知道腿上手臂上和腿上全都沒有一塊完整的面板為止。但柳海龍沒有喊,只是每打一鞭下去。他本能地哼了一聲。
打完了,管教讓事務犯把他帶到外面沖涼的地方,用涼水把身上的血跡沖掉。然後交待事務犯到醫務室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