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來,我們先喝著,不管怎麼樣,我們可得先照顧好自己才是。我們的老闆,他是不會擔心我們的。”
許志林這個時候是真餓了,長期的監倉生活,他了解這些人,不喜歡客氣。越是這樣就越讓人感到直爽。於是三個人就一邊吃一邊看著電視,都不說話,電視是透過影碟機放的光碟。畫面上是香港一個明星的電影,他看到阿貴和阿旺兩個人一邊看一邊吃還一邊喝酒笑得前仰後翻。
但他卻沒有心情笑,不斷地打量著四周。覺得他老闆設計這個地下空間真是天才。把集裝箱沉入地底,又掩蔽又不易被人發現,如果是要用鋼筋水泥來修建這個工程,那麼耗費的時間和精力以及知道的人就多了,很容易洩露訊息,如果真有什麼情況,前面廚房的門可以很快遁入桉樹林裡銷聲匿跡,後面這個門很快就會進入江邊跳上漁船。
看來他們把所有的後路都是早就準備好了。
不一會,又一個稍顯肥胖的中年男人進來,阿貴和阿旺同時叫了聲老闆。
老闆只是略微點了點頭,上下掃視了一遍許志林。許志林也跟著喊了聲老闆,然後又問候了一聲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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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還是隻點了下頭,問道:“你掉入江裡,怎麼掉入的,怎麼會被衝那麼遠?”
“我們不是掉入,是想偷渡,偷渡去香港。”許志林把剛上船時和阿貴說的話又再重複了一次,又說道:”主要是救我父親體弱多病不識水性,在江裡後不久就被嗆水出現昏迷,我不能丟下他,但無奈水流太急,所以才被沖走那麼遠,你看,多謝這兩位大哥出手相救,我們父子這才撿回性命。”
“那麼你原本是做什麼的。”胖老闆審視著許志林。
“在越南的時候,我們會養魚,我和父親的工作每天就是在魚塘的周圍割一些草,然後丟進魚塘,有時候也偶爾種一些蔬菜。”許志林鎮定地回答。
“那你就沒想過回去越南再找你以前養魚的老闆。”
“你知道的,我父親現在還在昏迷中,我想現在最重要的是先救我父親。”
“走,帶我去船上看看你父親。”說完對阿貴和阿旺兩人示意。於是阿貴起身走在前面帶路,胖老闆跟在後面,許志林緊隨起身,阿旺則在最後面。
船艙裡,老吳還是被子裹著,平躺著,胖老闆示意阿貴把被子開啟。然後彎腰探了一下老吳的氣息,又把手輕輕放在老吳的胸上,然後又看了看老吳的手和腳。突然站起身子,“你在撒謊,你們根本不是什麼割草工人。”
阿貴和阿旺聽到這話趕緊用雙手架住許志林,許志林沒有反抗。說道,“老闆,我沒有說謊。我都這樣了,幾乎是一無所有,能騙你什麼呢?我唯一的希望也只是希望你救助我父親的性命。這對你來說不過是輕而易舉的,買一點藥。然後在這裡住幾天,如果你覺得我騙了你,那麼我父親甦醒過來之後我們就會離開,對你來說可是沒有任何損失的。”
胖老闆又打量了一番許志林:“你說的是一回事,而我擔心的就又是另外一回事。”
“老闆,我知道你擔心什麼。但是即使我們離開,也絕對不會吐露這裡的半點秘密。不光如此,即使是有人想從我口裡得到你們的訊息,我也是寧死不屈,我有了錢,還會感恩與你,這可是救命之恩,幹你們這一行,今後用得上我的地方還有很多。”
胖老闆暼了一眼說道,“有些人嘴裡說一套,可做起來就是另外一套了。我們可不能輕易聽你幾句許諾就葬送我們的大好前程,你說是吧。你說你和你父親是割草工人?但是,無論你如何巧舌如簧還是特意掩飾,但氣質這種東西是從來就不會騙人的,一個人的氣質就是一種生物電場,直覺好的人立馬就可以判斷出你的等級,你父親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