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
阿旺接過話頭,繼續說道:“話是這麼說,我也按著老闆的意思處處都順著老田,但我也就多留了個心眼。心想,我要是老田就好了,有這麼多錢,只要不賭,就能好好回家娶個媳婦,修個房子,生個兒子,好好做人孝敬父母了。這在我當時最大的心願就是這樣。人窮志短嘛,有什麼法子呢!可他的錢是從哪裡來的呢?我又不能問,只是留心觀察,直到有天,老田出去之後就抱回來一個小孩,小孩一直在哭,他跟我說,阿旺啊,你在麻將館裡多少錢一個月啊?我給他說了,大概一千,不過麻將館經常有三缺一的情況,老闆為了留住這些賭客,就總是讓我幫忙打牌,直到有人上場,我又下了,很多時候我剛剛輸了,恰好麻將館又來了客人,我又得讓位置給客人,你看,我連翻本的機會都沒有了。所以經常是入不敷出囊中羞澀,兜裡甚至都掏不出十塊錢。”
老田聽到這裡就說,阿旺啊,我看你人不錯,心眼也不壞,以後你就好好給我帶這個孩子,我給你兩千塊一個月,這可是你老闆給你的薪水的一倍,說著就掏出一疊嶄新的人民幣,數了二十張給我,你看,我可以先付你工資,到時候再給你每個月兩千塊作為這孩子的生活費。你看怎麼樣?我當即就答應了,好吧,你以後就是我的老闆了。不過我如果不在麻將館裡做事,總是得還要租房給這孩子住的,不是嗎?你再給我一千塊錢租房,我保證把這孩子養的白白胖胖的。老田也很爽快,當即又數了三千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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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志林問道:“那麼現在這個孩子在哪裡呢?”
起初,我是自己租了一間房,自己每天給孩子買奶粉換尿布,不過一個大男人帶著孩子總是很不方便,也很不習慣。孩子經常哭,旁邊的鄰居里就有人報警,覺得我可能是拐賣了一個孩子,於是警察就上門來調查,我只得跟他們說,孩子是我的,不過我媳婦跟別人走掉了。但警察還是覺得有些可疑,不過也沒有什麼證據,也就放了我們,我心有餘悸,和老田談起這事,誰知老田卻大驚失色,他對我說,阿旺,這件事非同小可,你得找一個更掩蔽的地方。要不然,下次可就沒有這麼簡單的放你回來了,我說難得這孩子是你拐賣來的。他搖了搖頭,不,當然不是的,像我這樣的人,怎麼會去拐賣一個小孩來拖累自己。我可不想當父親,也不想照顧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孩。他說到這裡笑了一下,拍著我的肩膀,阿旺,這不是一般的小孩,他可是我們的財神爺,有了他,我們就有了錢,這相當於是我們的取款機。我們想什麼時候取錢就什麼時候取錢。我當時感覺不妙,又問他,這麼說我們是不是在綁架這孩子,要是這樣,那就是犯很大的罪了,這我不能做。他說不是的,要是綁架的話,早就有人報警了,你看,誰會去綁架一個只有幾個月的小孩呢?而且還要好吃好喝的把他養大。我想也是,我們只是要好好把這孩子養大就好了,而且阿旺說的不犯法,這麼好的事我為什麼不做呢?按照阿旺給我的開支,可比在麻將館裡好太多了。
阿旺停頓了一會,看到阿貴和許志林都聽得入神,又說道:“現在想來,這人可能就是愛都那個姓林的女老闆的兒子。”
“這麼說。阿旺,我們去把天佑找回來吧。這樣,我們又有了取款機,不用這麼擔驚受怕的在海上飄來飄去的了。”阿貴插話說道。
“不行,這樣太危險了,我們暫時不要輕舉妄動。你想想,當初老田沒有這孩子的時候也很有錢,按照阿旺這麼說,那個時候的他也沒有工作,什麼都沒有,他的錢從哪裡來呢?所以,這次老田的事很可能和這小孩暫時沒有多大關係。我們先把船開到海上,越遠越好,要是老田沒事,他會聯絡我們,要是他不聯絡我們,說明他已經出事了,我們暫時也就不要回來了。”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