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說的對,對不起,我有些激動了。”麥克把語氣降低了很多,說道:“在你看來,王小勇的財富之路是怎樣崛起的,他又是怎樣結識的這個馮小姐的呢?”
一直沒有說話的珍妮這個時候插話道:“我認為只有一種可能。”
威哥望著珍妮,“珍妮小姐,你說說,你一直沒有說話,我倒是想聽聽你的見解。”
“這個錢不是他的,而是替別人持有的。可疑之處在於他是怎樣從一個保安變成別人的司機,而又從司機變成外籍富商。他成為富商,是因為有人要想把他變成富商,只有這樣,整個事情才能說得清楚,因為無論是保安還是司機,他既沒有專業知識和技能,也不可能有什麼獲得其他財富的途徑,這樣的突然暴富,是不能成立的。”
威哥不置可否,只是微微一笑道:“小姑娘見識是蠻深的,有意思!有意思!”
珍妮微微一笑,“不過我還是不清楚一件事,這個保安什麼時候變成別人的司機的呢?為什麼他突然不做保安了,而是去做司機了?”
“就是我剛剛說起的那個朋友在愛都娛樂城出事後不久,這個我是暗中調查過的,因為我這人除了喝酒這點嗜好,就是喜歡業餘偵探,推理,搞清楚各種不明不白的問題。我跟很多朋友都說過,我只剩下這麼一點嗜好,當然,像這種你都覺得可疑的事情,我就更加起了疑心。”
威哥再次笑了笑說道:“這個問題來得有些偶然,有一次,我和一個叫阿偉的朋友喝酒,電視上正在播放王小勇的酒店開業典禮,主持人說了一大堆王小勇的頭銜,阿偉瞥眼一看,這不是愛都娛樂城的保安經理王小勇嗎?怎麼就成了外籍富商了,現在這個富商真的太容易當上了。我還不服氣地回了他一句,有本事,你給我當一個看看。你要是能當上富商,我可就跟著沾光了。他很不服氣地對我說,威哥,你就等著瞧吧,保安經理都能幹成的事,我阿偉也一定能行,到時候,天天請你吃鮑魚大餐。”
麥克有些好奇地盯著威哥,“你這個朋友阿偉,他是怎麼認識王小勇的呢?”
“你問得好,當時我也有這樣的疑問,我說阿偉,你是怎麼認識王小勇的呢?你咋就知道他是在愛都娛樂城做保安經理而不是妥妥的外籍富商呢?你猜他怎麼回答?他說,我是幹什麼的,討債的啊,他就是化成灰我也認識,我見過他太多次了。我認識一個叫老田的傢伙,這人嗜賭如命,但神出鬼沒,經常在麻將館打牌。而且是每打每輸,輸的還不少,輸了就欠債,欠債就要我去追,所以,麻將館的老闆也都喜歡他這樣的財神,可這個老田的落腳處他跟蹤了好多次都找不到,每每到一處荒郊野嶺就不見人影了,去裡面一看,裡面只是一個老頭在養鮑魚。你說奇怪不奇怪。”
麥克先生點了點頭,“確實有點奇怪,但我還是沒有聽懂,這和王小勇有什麼關係?”
威哥又端著酒杯細品了一口,微笑著說道:“你得耐心點,我就快要說到重點了,”
於是他又開始了轉述阿偉和他以前說過的話,“他裝著路人一樣進到這個鮑魚養殖場裡面搜,也不見人影,後來我這個朋友,也就是阿偉就放聰明瞭,你不就是在這裡失蹤的嗎!你總是要出現的,總不能憑空消失,我在這裡守株待兔就好了。於是他也就用上了這個守株待兔的笨辦法,也一定就會找到他的真實藏身之處,這功夫不費有心人,終於有一天就等到了他,他們三個人,騎著一輛破摩托車,巧了,阿偉是個聰明的人,他想我是一個人,不宜跟他們硬拼,一個人總是打不過三個人的。再說了,老田這個人雖然拖欠賭債,但他是麻將館的老闆們最喜歡的大客戶啊,都叫他財神,我怎麼能為了討一點債務去得罪金主的客戶,再說了用武力討債根本不能顯示我阿偉的本事,要靠腦子做事才能在金主面前長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