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呢!你說是不是?這不,昨晚我們剛喝完酒,這事就發生了,你總不能說這女孩是別人脫光了抬上他房間的床上吧。”隊長說完,徑直走向警車,於是老吳就被警車帶走了。
留下沈宏發一臉懵逼。“這到底是怎樣的卑鄙無恥才能做出這種荒唐下流的栽贓陷害。”
“爸爸,事情遠超過了我們的想象,看來,這回吳叔可是真的有麻煩了,華盛也有大麻煩了,我們該怎麼辦?”沈燕看著父親。父親卻一臉的沉默。仰天用手矇住自己的臉面,父親哭了,這是他見到父親第一次流淚。以前華盛再難,以及被人圍堵,被人誣陷捲款潛逃。他一直都面帶微笑。一直堅強著、強撐著、因為他相信黎明前的黑暗過後就是一片光明。因為他相信正義的必將是大多數,但現在看來,沉默的也正是這大多數。
沈燕覺得,父親一直都是一個堅強樂觀的人,一個善良正直的人。而現在,他哇的一聲,哭得像個委屈的孩子。她也跟著眼睛一紅,眼淚就滾過美麗的面頰。他連忙掏出紙巾,一邊遞給父親,一邊擦拭著自己的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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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很暗,太陽躲在雲層裡,雲層瘋狂的翻卷著越積越厚,沈宏發透過指縫和淚水,似乎是要下雨了。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了。以前還有理想一直支撐著他的話,現在,他什麼都沒有了,不知道還能不能擋得住這猛烈的暴風雨。
沈燕見父親沒有接,於是親自為父親擦乾眼淚,說道:“爸爸,我們得先和吳道國先生和方小姐取得聯絡,然後共同想辦法,幫助吳叔度過難關,也好幫助華盛度過這個難關。這樣才能讓事情變得主動一些,目前,我們都是處在被動一方,後面似乎有一雙看不到的大手,正在用卑鄙的手段操縱著眼前發生的一切。把你我,把華盛、吳叔,以及那個叫許志林的年輕人,一同推向深不見底的深淵。”
沈宏發點了點頭,掏出電話,向遠在加拿大的吳道國先生和方正小姐通了電話,告訴了他們剛剛發生在新都的這一切情況。電話那頭沉默,似乎也是不敢相信沈宏發說講述的一切。
“簽約那天發生的事件又在宗華身上上演,我早已經告誡過你了,要小心他們,你太大意了,你低估了他們的卑鄙程度。你仔細想想你工程部經理的那位年輕的小夥子,和現在發生在宗華身上的有什麼不同?”電話那頭,吳道國惱羞成怒,他還從來沒有在別人面前這樣失態過,但沈宏發能理解他此刻的心情。
“我想不出,這兩宗案有什麼關聯。宏發愚鈍,請吳老直說了吧。”
“兩個女孩都是十六七歲,都是愛都歌舞團的成員,你現在要想盡辦法去查清楚這兩個女孩家裡的情況,搞清楚她為什麼要進入宗華酒店的房間。宗華是我兒子,我太瞭解我的兒子了,他絕對不會在外面做沾花惹草的事,絕對不會,就是逢場作戲他也不會,在這種事情上,我敢用性命和你打包票。”
“好的,吳老,我這就去查清楚。”
“很明顯這是一起蓄意的栽贓陷害,他們是有準備的,而且準備的很充分。你處處都要小心。”電話那頭,吳老的聲音憤怒而又焦急,似乎也傳來了抽泣的聲音。
房間裡的客人和記者很快都得到了一個驚天的訊息,文博集團的總裁吳宗華先生涉嫌殺害包養他的情婦,已經被控制,目前案件正在調查中。沈宏發正打算走,一堆記者圍了上來。
“沈宏發先生,你怎麼看待吳宗華先生涉嫌謀殺情婦這一事?”一位記者向前問道。沈宏發正打算開車離開,聽到此話火冒三丈,“先生,注意你的言辭,沒有謀殺,也沒有情婦。”
“可都在傳說從情婦身上的衣物裡搜出一封包養補償協議?說是情婦需要吳宗華先生支付50萬現金,而吳宗華先生只支付了五千港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