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哥以堅定的口氣說道,“這是我知道的,當然也還有我不知道的。”
“哦!說來聽聽,我似乎對這位周總很感興趣。”
“你是不是也想學著金屋藏嬌?”威哥哈哈一笑,眼角在珍妮面上一掃,珍妮臉色微紅。
麥克也笑了一聲,“當然不是,我跟你一樣,有句中國俗話說得好,貧窮不賣看家狗,富貴不離糟糠妻。”
“那你為何對周總的婚姻感興趣?”
“哦,不,我當是在聽一段故事,一段傳奇的故事,今後要是到了國外,和別人閒談的時候總是有些素材作為笑料。”
“笑料?這對於有些人來說或許是笑料,但對於有些人來說或許就是一段悲劇了。”威哥這次自顧自地給自己斟滿,一仰脖就喝下了,他剛才的臉變得有些嚴肅,慢悠悠地說道:“這個社會總是這樣,只聞新人笑,那聞舊人哭!對周董這樣的人來說,金屋藏嬌他只是花了點小錢,就可以尋歡作樂胡作非為。但要是這個嬌剛好有個男友,那可就是倒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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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怎麼說呢?”
“你想想,這個男人在女人面前總是有一種先天的霸權思想,他總不能讓他藏的這個嬌整天還在想著其他的男性,比如他的前男友,所以,總是要除之而後快,那麼嬌的這個前男友就是要倒黴了!”
“你似乎話裡有話,似乎觸擊到你的傷心事了。”
“是的,因為我們的談話讓我想起了我的一位很久未見的朋友,很久未見!也許是再也見不到了的朋友。”
“是朋友總會能相見的,不是嗎?”
“不,不,不可能再見了,他死了。”
“哦!這事是怎麼發生的呢?”麥克有些驚訝地問道。
威哥從身邊的一個盒子裡輕輕地拿出一張摺疊得工工整整的報紙,上面赫然印著幾個大字,雷擊引起沼氣爆炸,新都市第一看守所兩名囚犯身亡。威哥有些傷感地展開報紙,說道:“我去打探過了,身亡的剛好其中一位是我朋友,我原本以為他還有幾年就快出來了。”
“看得出,你很難過,也很同情他。”
“可不是嗎?他年紀輕輕的,長得跟你一樣英俊,也很有才華,是的,我很少承認年輕人有才華。他原本有一個美好的前程,但現在,一切都完了,一切都完了,我非常難過。難過的不是他的去世,而是他的遭遇,我和沈宏發先生商量過這件事,他也感到很無奈,能怎麼辦呢?我們商量好了,他和我各自出一筆錢,給他父母做養老金。你看,我還留著匯款單的憑據,10萬,沈先生出了八萬,我出了兩萬,我在匯款單上留下了電話號碼!但始終是沒有人打過電話,我去郵政局查過,確認這筆錢已經被一個叫許志明的人領走了。唉!也許這個是他的弟弟?可是,我當初寫的是他的父親收的。也不知道這筆錢最終能不能到他父母手裡。”
“你能把這張匯款單的憑據給我嗎?我想把他收藏下來。真的,我對這個故事太感興趣了,你的這種行為,也太高尚了。”
“這個是可以的,現在也沒有什麼用了。對於收藏,這幾乎是沒有什麼價值的。你就拿去吧。”說著威哥把這張匯款憑據給了麥克。
“你是怎麼知道他父親的姓名的呢?”麥克一邊說著把憑據放好,說到這裡突然覺得有些口誤,又說道:“我是說,你說的這個朋友似乎不是本地人,要不然你也不會郵寄匯款了。”
“他確實不是本地人,我也確實不知道他父親的姓名,但有人知道啊!”
“誰?”
“就是我們剛剛談到的周總藏起來的嬌。”
“哦,我感覺聽起來越是傳奇。你能不能仔細講一講。”麥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