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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陶寬爹對於燒鍋這件事也算是爐火純青了,原本從自己開始記得事情的時候就對著這口灶頭,燒火做飯,父子倆相依為命,陶寬爺爺則告訴自己的崽——陶寬爹,怎麼去生火,怎麼去把火燒得旺些,陶寬爺爺也確實捨不得陶寬爹和別的孩子一樣,成天在太陽底下勞作,更不想陶寬爹步了自己的後塵,在別人的口水雞生活,更不願意看到陶寬爹,因為沒有了做飯的人而心躁氣煩得為了一口吃的搞得灰頭土臉。最重要的是陶寬爺爺始終就有個想法,覺得自己的崽不應該像村子裡的其他孩子那樣去養,得給他找份手藝做,這也夾雜著自己對於女人的思念和承諾,要憑著自己的雙手去給陶寬爹創造一個好的開端。在陶寬爺爺眼裡,覺得在銀井灣以及附近的幾個村莊裡,所有的孩子像陶寬爹這樣不是為了吃飯而把自己稚嫩的身體乳做大人的事情,以換得父母對自己的一口糧食,而是在家裡養的白白淨淨像個城裡的孩子。但卻沒有城裡的孩子那種高貴的氣質,但也算不得陶寬爺爺你失敗,至少陶寬爹學會了做飯,學會了做菜,即使陶寬爺爺自己哪一天突然走了,而陶寬爹吃至於流落靠在別人的門口,為了一口吃的而去乞討,當然了,至於陶寬爹去了篾匠師傅家裡學手藝的期間因為自己會做家務而被篾匠師傅的女人所看重留在家裡幫著自己打理篾匠師傅一家人的吃喝倒也是湊巧。陶寬爹坐在窯口燒著鍋,而陶寬爺爺則站在灶頭上看著鍋蓋冒出來的滾滾熱氣,而時刻準備著開始蒸果,父子倆各負其責,原本不太說話的陶寬爹從去了篾匠師傅家裡以後,更不說話了,在陶寬爹看來,陶寬爺爺很多事情的做法和自己是有些差距的,就比如剛才在林家的時候,陶寬爹就覺得陶寬爺爺做的有些過分了,但現在自己還沒有到那個可以說話的份上而選擇了沉默,並不是說陶寬爹沒有想法,只是不想說而已。這也許只是陶寬爺爺和陶寬爹的父子倆開始有了心結的開始。陶寬爺爺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崽有了這麼多的想法,他只是想自己能為了自己自己的崽有口好吃的而不惜去求人而開心。鍋裡的熱氣越來越熱烈得從鍋蓋裡冒了出來,不再是剛才零散而是成團成團得冒出來,陶寬爺爺知道鍋裡水的溫度很高了,可以開始去蒸果了。陶寬爺爺揭開了鍋蓋,眼前的熱氣迷糊了自己的雙眼,而不得不去吹才能看到米篩的情況,然而這都是暫時的,在不一會兒,鍋裡的熱氣就沒有了。陶寬爺爺看得真真切切,遂開始了往米篩裡倒米漿。米篩上放著的白布因為水蒸氣的溼潤而變得有些灰色,不再是那種很白很白的那種顏色了,陶寬爺爺手裡拿著一個小勺子,把米漿很均勻得倒在白布上,而後細細推開很均勻得鋪滿白布上,這才蓋上鍋蓋。剛倒進去的米漿,因為有些冷壓住了水蒸氣的冒出,讓鍋蓋顯得有些冷清,但沒有過太久就開始慢慢冒出熱氣,最後也是和剛才一樣成團成團冒出熱氣的時候,陶寬爺爺才揭開鍋蓋原來的白色的米漿也在滾燙的水汽下被催化成略帶有一些淡黃的灰色的果,陶寬爺爺覺得還是有些不放心,用自己手指去觸控了果。發現不再黏手了,這才再次得倒進第二次的米漿,如此反覆,直到米果有了一定的厚度,濃郁的灰鹼味變得很香,幾乎是瀰漫了整個房子的時候,這才米果提出來倒在原本就洗得乾淨的團箕裡,開始了第二鍋蒸果的程式。期間還不時得往鍋裡倒進冷水,為的是不要把鍋裡的水燒乾了而把米篩也燒壞了。這樣的事在銀井灣不少發生,每次過節都有那麼的一起兩起得發生,還都是那些女人因為忘了往鍋裡添冷水而造成的。也許是光線不好,也許是冷卻了果的真實的顏色,倒在團箕裡的米果變得黃色比灰色多了很多,陶寬爺爺也在自己添米漿的間隙裡,找來一根細線,但有足夠的長,從果的一端從底下穿過,這原本是在沒有倒出蒸熟米果的前面就放置好了的,但可能是陶寬爺爺遺忘了還是陶寬爺爺對自己蒸果的手藝不自信,而沒有放置,一直等到現在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