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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陶寬爹知道:自己那個時候沒有書讀,也正因為如此,才讓自己的二個孩子都去讀書,自己吃了沒有讀書的苦,這個苦不能讓孩子接著吃,大多數的父母都是這樣的想法,何況陶寬爹這幾年還是賺了些錢。陶寬爹想著自己也差不多這個時候去看了陶寬媽的,眼前二個孩子的身板無疑讓陶寬爹有些憂慮,是該接著讀書,還是該帶著孩子去看親,陶寬爹還是很肯定得做出決定:孩子只是身體的成熟,心智或者說是頭腦還是真是孩子的想法。在陶寬爹看來,陶磊是老大,要看也得帶著陶磊先去看,也同時得想到:陶磊明顯比陶寬要成熟穩重得多。陶寬媽的眼神卻不是在孩子身上,陶寬媽的眼神在陶寬爹的身上,陶寬爹看著二個孩子有些失神的表情,讓陶寬媽有些同感,孩子是大了,接下來的就是給孩子張羅婚事了,但想著陶磊還是在學校,心裡也就緩了下來。陶寬爺爺倒不是這樣想的,他此時看著大家都不是太積極響應自己的說法,乾脆早點讓孩子去睡,餘下的只是和自己的兒子——陶寬爹去交代這些事情。既然不必等陶磊和陶寬,陶寬爺爺也就乾脆找回去睡,明天再說,等自己先找林家說說情況再決定:用自己的哪塊田去換林家的田,也就是自己家門口的這塊田。陶寬爺爺抬腳去了自己的房間,廳堂裡只剩下陶寬爹和陶寬媽二個大人了。陶寬媽用手去扯陶寬爹的衣服,告訴陶寬爹,大家都走了,自己也應該回去睡覺了。陶寬媽的扯讓陶寬爹回過神來,也覺得自己剛才有些失態了,回過頭來,對著陶寬媽說:日子過得真快,不知不覺自己也就到了這個年齡了,孩子都可以成親了,想著自己第一次去見陶寬媽的時候,臉上還是有些羞赧。陶寬爹隨手提起那個黃色的軍用挎包,站了起來,走到香屜桌前,吹滅了煤油燈,摸黑隨著陶寬媽的身後去了自己的房間。好在自己的家裡熟悉,再個是跟在陶寬媽的身後,自然就沒有磕磕碰碰的事,來到自己的房間。陶寬媽走在前面,第一時間拿到房間裡的火柴,點亮了煤油燈。有了煤油燈的照亮,整個房間瞬間便有了亮和溫度,夫妻倆看著對方,幾乎都想到孩子大了,需要自己去努力幫著孩子成個家,陶寬媽便先開口對著陶寬爹說:你在外面做手藝,見到的女孩更多,自己也應該留意一下,和自己家裡情況差不多的人家的女孩了,合適的就嘴長一句,問問孩子的情況。陶寬媽接著說:孩子不僅要成家,也得學會種田,或者是學門手藝,不能等把人家的女兒娶了進來,陶磊自己還是一事無成的閒人。就銀井灣來說,其他人家的孩子多多少少都會一些田裡的事,只有我們家裡和大隊支書家裡的孩子,從沒有到田裡去過,到時候連禾和雜草都分不出來,惹人家笑話。陶寬爹抬起頭說:那個東西說實在的我都不認識,我爹也沒有讓我去看過,不過等到雜草長出了頭就容易了,一看就知道了。陶寬媽這個時候就有些不高興了,你們也真是心大,你爹也沒有教過你嗎?難怪你家裡都不願孩子去田裡做事,可能連螞蟥都沒有被咬過吧。陶寬爹這時候倒是噗嗤得笑了起來:你也太會想像了,螞蟥不僅是在田裡,就是溪水裡也有,去溪水洗澡就被咬過,只不過是咬得少而已。陶寬媽被陶寬爹的笑也感染了,自己也笑了起來,沒有了剛才的嚴肅,於是就仔細得教陶寬爹如何去區分禾和雜草的區別。雜草小的時候和禾幾乎是一樣的外表,只是在節上的區別,禾的節有細毛,而雜草沒有。陶寬爹聽著這話,心裡也就敞亮了,就這區別嗎?等到了田裡一看就知道了。陶寬爹這個時候也想起來:自己的二個孩子又不傻,真到了要學會種田的時候,用不著一年半載就會做田裡的活了,離了張屠夫,還吃有毛肉嗎?睡吧,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反正你我都應該有個準備,不僅是孩子讀書的事,就是田裡的事到了那個時候不也有爹會教他們嗎,看看咱爹的身體,再過個十年也不是問題,爹自己做不了,教孩子做還是可以的,陶寬爹說著便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