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攤開,這樣的草紙就有了層次來,陶寬爺爺就把這樣的紙放到腿上用指甲把紙片彈開來,草紙隨著陶寬爺爺的靈活手指的彈,而變得很輕盈得飛舞了起來,最後凌亂得堆在放著那五樣煎的桌子跟前。陶寬爺爺不時得看著外面的天色,估摸著時間的流逝,雖然知道晚上很有可能很晚才能吃飯,但還是想著能儘快得結束自己祭祀祖先的過程,因為這些的過程有些壓抑,更不想在陶寬爹的心裡留下太多的陰影。但這樣的事情不可避免得要陶寬爹參與進來,陶寬爺爺很明顯得意識到自己這幾年來,蒼老得很快,也許是把陶寬爹的前程給解決了,心裡放下了牽掛,自己變得有些懈怠,也許是陶寬爺爺自己確實有些累了,但更多的是開心。像今天這樣,非得和陶寬爹一起來做祭祀祖先這樣的事情來,就是陶寬爺爺覺得自己應該把陶寬爹看成是半成年人,把家裡的該教給陶寬爹的事都要教給陶寬爹了,而後自己才放心得走。這個七月半有些特殊,要燒的草紙比其他人家都多,只是陶寬爺爺自己不知道而已,似乎要把這幾年欠祖先的錢都給燒去。陶寬爹倒不覺得有些多,陶寬爹壓根就沒有去別人家裡看過祭祀祖先的過程,哪怕是林家的祭祀祖先的時候,陶寬爺爺可以把陶寬爹放在林家去託養,但絕對會在林家祭祀祖先前把陶寬爹接回家裡來的,不會讓陶寬爹看到林家祭祀祖先的過程,陶寬爺爺這點是做得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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