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磊比起陶寬來,不光是年齡要大點,透過這幾年的勞動,身體比以前好很多,做事累了也就不太挑食了,飯量也逐漸增加了,隨著整個身體的良性迴圈做點事也不在話下,但陶寬爺爺還是覺得陶磊有些虛弱,這只是和自己比起來還是有些差別的。剛才因為走得太急,心跳得快,現在可好,坐在陰涼的地方歇歇,汗也就慢慢沒有了,胸口也沒有了剛才的悶,變得順暢了很多。陶寬則坐在陶磊邊上,只揹著一個書包的陶寬自然輕鬆了很多。陶磊看著身邊的陶寬,陶磊發現陶寬除了嘴要寬些外,其他的地方還是挺相像的,陶磊看著陶寬還是忍不住得說:現在我們都來讀書了,家裡的事都落在了爺爺的身上。爺爺也不年輕,你也要懂事點,不能整天無所事事,天天去泡在溪水裡,你現在也不比我小太多,每個星期都有星期天的,星期天我們一起去砍柴,雖然一天砍不了太多的柴火,但也可以分擔爺爺的勞累。陶寬聽著陶磊的話,也知道自己整天不做事的日子不再有了,接下來的日子裡就得跟在陶磊屁股後面,不是讀書就是砍柴,摘豬菜。砍柴陶寬倒做得少,幾乎沒有,在陶家有著陶磊的偏袒,陶寬算是過了些開心的日子。陶磊不想說太多,眼前要緊的就是把課桌搬到學校裡去,有了剛才的體驗,陶磊沒有了剛才的狠勁,知道了細水長流,不能操之過急,說白了這幾天都有可能不會正式上課的,接下來的就是等,等到各個班級報名的學生達到一定的飽和度了,就開始上課。陶磊和剛才一樣弓著身子鑽進課桌裡,扛起課桌來開步走。歇了一會的陶磊,感覺課桌並沒有剛才的那麼沉了,腿也輕快了很多,只是那些剛才那樣疾步走,而是由著自己步子走向學校裡去。陶寬昨天是跟在陶寬爺爺和陶磊的身後,由於走得有些急,路上並沒有看得太清楚,只要是沒有摔跤就是很好了;今天不同,陶磊扛著課桌自然也就走不到很快了,陶寬變得有些悠閒,甚至可以看看路邊的環境。從銀井灣到學校去,走得也算是官道,按照銀井灣的說法,這樣的路可以稱之為大路,路很寬至少在沒有可以開汽車的公路以前,可以說是好路了,路面也有個近三尺來寬,最窄的地方也有個二尺餘,二個人在路上走,根本不用前後走,完全可以並排走,即使是對著走的人也根本不用停下來交匯,而是直接走就是,也可以說是,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了。雖然兄弟倆以前也隨著陶寬爺爺到這個地方來走親戚,但都是由大人帶著,帶著他們走的最多的人也就是陶寬爺爺了,陶寬爺爺走路很是嚴謹,幾乎不說話,也不讓他們東張西望的,看到腳下的路,認真得走路,有時候是白天也有晚上也走過,晚上走的時候,大多是由大人揹著,或者是牽著走,也就是到了這幾年兄弟倆大起來了,這才領著陶磊和陶寬走。路是靠著山邊開出來的,這路開的時間也有些年頭,最少是陶寬爺爺年輕的時候就給開好了,不管是什麼時代,路還是路只不過是走的人不同罷了。路面大多是用鵝卵石鋪就的,也有隻是泥巴的路面,那也只是在平坦的地方是泥巴路,到了有上坡或者是下坡的地方都是用鵝卵石鋪好的,走起路來就不會太滑,尤其是冬天,冰天雪地的時候,根本不會因為路滑而摔跤。路的外沿幾乎就是用比較大些的鵝卵石做好的路沿,即使是下很大的雨也不會因為雨水的沖刷而倒掉。據銀井灣的老輩人說,這路剛開工的時候,挑了一個很好的日子開工的,因此路從建好就難得有因為路的問題而出過太大的問題。陶磊畢竟還是孩子,有時候力氣要差些,早上也因為吃的太快,到了現在居然有些肚子餓了,陶磊心疼陶寬,寧願自己累著也不讓陶寬來扛課桌,陶寬即使要扛未必也能走太多的路。平時都是空著手走這路,現在有了負擔才感覺這路有些遠,而中途不得不要停下來歇歇,也就這樣的一路走來一路歇歇,整個上午就幾乎都在走路,等到陶磊和陶寬到了學校都快到了中午了,早上總以為自己二人總能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