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跑了,雖然修河堤的工錢很高,飯菜也吃得好,但還是跑了,主要的還是修河堤有一定的危險,做了幾天,工錢都不想要就跑了,現在聽說要修水庫,陶寬爺爺是覺得有些嚇人,但最後還是想到自己年齡大了,生產隊不可能讓自己去的,由此想到。家裡最有可能去修水庫的就是陶寬爹,陶寬爺爺想著陶寬爹有可能去修水庫倒還不如讓自己去呢。本來挺和諧著的談話也就突然得有些沉悶了,大家也就沒有了心思去給孩子準備讀書的事宜了。陶寬爺爺畢竟還是走過的路多些,也就從剛才的驚愕裡迴歸了平靜,既然要修水庫也就不是自己一家人的事,更不是自己能去阻攔的事,況且還只是聽說而已,至於什麼時候去修水庫,生產隊裡徵集到哪些人去,都還是個問題,接著就換個平靜的口氣,都去睡吧,明天該幹嘛還是去幹嘛,晚上吃飽了,睡著了就好,明天有明天的事。既然有了陶寬爺爺的安慰,大家也就沒有了太多的顧慮,先去睡吧。尤其是陶磊和陶寬,聽著這樣的話,絲毫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好的事,也許修了水庫,自己也能有個好的環境呢。這時候的陶寬爹也感覺沒有了先前的緊張,自己也未必去,即使自己去了,自己也還有一門手藝呢,總不能讓自己放下手藝去挑泥土和石頭吧,自己可是附近幾十裡出了名的好手藝的篾匠師傅,甚至連公社裡的籮筐之類的事也是自己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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