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起來去拉尿。南方的農村習慣把尿桶放在自己房間的角落裡,因為大家都是這樣放,也就沒有了有尿騷味的說法,一則是圖個方便,再則也是聚集尿液可以用來澆菜。陶寬爺爺的床是那張老床,有蚊帳也有帳頂,夏天防蚊冬天保暖,蚊帳也都一年四季都掛著。點亮了煤油燈,也就聽到廳堂裡的說話:醒了,煤油燈都亮了,而後進來的是陶寬爹,陶寬爹平靜得對著陶寬爺爺說:能自己起來嗎?陶寬爺爺說,沒事,自己能行,你到外面去等著就是。陶寬爹聽著陶寬爺爺的話,看著陶寬爺爺從床上下來,順利得找到自己的鞋子,就可以判斷陶寬爺爺確實是和陶寬媽說的那樣,酒醒就沒事了。但還是站在房間門口看著陶寬爺爺去尿尿,等陶寬爺爺尿完回到床邊白過去扶了一把。這次陶寬爺爺沒有推辭,順著陶寬爹的勁做在床沿上,便問陶寬爹:現在是什麼時候了,你收工回家了。陶寬爹沒有把陶寬媽給自己寄口信的事說出來,而是像平時一樣對著陶寬爺爺說:今天主人家裡客氣,沒有太多的事做,我也是幫著把他家裡能修修補補的活給做了做,到了傍晚,吃了飯就回家來了,現在也不是很晚,天剛黑,她還在外面吃飯呢。這裡說的她明顯就是指陶寬媽,有了陶寬爹回家,陶寬媽就覺得沒有必要再到陶寬爺爺房間裡去了,雖然是公公和媳婦,但畢竟還是男女有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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