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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陶寬對於煮粥的陶罐有著比家裡的其他人更為熟悉的細節,甚至有些陶罐上的花紋陶寬也記得,只不過叫不出花紋的名字,真要是去想或者用比去畫到也能畫出個七七八八來。但對於使用陶罐來說遠不及陶寬爺爺或者是陶寬媽,在陶寬小的時候,破窯場裡這樣半成品的陶罐或者是其他陶製品還有很多,只是這幾年破壞得更多,或者說是陶寬不再去注意破窯場的存在,更不必說那些被丟棄的破陶罐了。陶寬家裡用陶罐來煮粥的機會還是不多的,每天都是用灶頭做飯,也只是陶寬爺爺今天有些醉了,這才讓陶寬媽想著用陶罐煮粥吃。在粥裡放豇豆去煮粥對於陶寬來說還是第一次,陶寬走到桌子上看著陶罐,心裡有些嫌棄,在陶寬的印象裡,這樣的陶罐在破窯場經常會往裡面去撒尿,更有很多惡作劇的地方是陶寬媽和其他人所不知道的。陶寬媽居然把這樣陶罐放到桌子上來,陶寬心裡不舒服但還是很尊重陶寬媽的做法。當陶寬媽抬起陶罐從裡面倒出粥來,陶寬就對著陶寬媽說:這樣的罐子您怎麼用來煮粥呢。陶寬媽說:這有什麼,都是洗乾淨的。陶寬就把自己在破窯場怎麼玩陶罐的事說給陶寬媽聽,陶寬媽聽的有些好笑,對著陶寬說:你們玩的陶罐早就被其他人給砸碎了,我們家裡的陶罐是早些年你爺爺拿來的,家裡一直用來煮東西吃,很乾淨的,只不過沒有經常用罷了,你因為沒有看到經常用就把這個陶罐說成是你們玩耍的陶罐,像這樣的陶罐在銀井灣的家家戶戶還有很多。陶寬聽了自己媽的話,也就打消了這樣的疑慮。粥冷了沒有了原來的香味,但豇豆所帶來的甜味卻比陶寬爺爺所吃要濃很多,甚至比陶寬爹剛才吃的都來的濃厚些。也許是甜味的刺激,讓陶寬想起了自己剛去學校報名時候喝的涼粉,但這甜味肯定比那時候吃的糖精來得要差很多。陶寬媽把粥倒給了陶寬,就問陶寬還要不要加點糖。陶寬看著陶寬媽手裡的沙糖:還是算了吧,糖留給你們大人吃,我現在胃口很好,吃嘛嘛香,能有口吃的就好。況且這粥冷了,即使把砂糖加進來,也未必能化得開,要不還是我自個兒直接把砂糖挑進嘴裡去吃,這還更甜。陶寬說的話,陶寬媽也有同感,粥冷了真的不能把砂糖化開,從那個時代過來的人都知道,砂糖明顯沒有白糖那樣得容易化開,更別說是甜度而且吃到嘴裡有種沙沙的感覺,這樣的感覺很不好。陶寬看著陶寬媽給自己倒粥,以為只是很少的一部分了,結果倒出來的粥幾乎裝滿了自己的碗,幸好粥是冷的,不然都裝不下了。陶寬看著就對陶寬媽說:先別倒出來了,等我吃了一部分再倒吧。陶寬媽本想把粥都倒出來,把陶罐給洗了去,真到粥糊粘實了就不是一時半會能洗乾淨的。陶寬的話是陶寬媽心有感觸,孩子這幾年確實長得有些快,前幾年還是趴著吃飯,要吃的菜還是由著陶寬媽給他夾,現在都和自己差不多高大了。陶寬媽甚至還記得陶寬剛出生的時候,屋裡的人都看著,等到陶寬給洗乾淨抱到陶寬媽身邊的時候,陶寬媽說了句:又生了個闊嘴耙。陶寬吃東西的時候依舊有著那時候的風格,只要是自己可口的飯菜,幾乎是狼吞虎嚥,沒有幾口就把碗裡的粥給吃了。陶寬媽看著陶寬把碗裡的粥給吃了,就起身去給陶寬倒粥,陶寬看著就說,您坐著,我自己來。陶寬媽也就順手把陶罐的把遞給了陶寬,陶寬的動作看起來就有些猛,先是仔細看看陶罐裡粥還有多少,再就是用筷子去攪陶罐叾,恨不得把陶罐給戳穿。陶寬媽看著就有些想笑,孩子就是孩子,做點事恨不一步到位。陶寬的狠勁並沒有把陶罐裡的粥刮出來更多,其實整個陶罐裡也沒有太多的粥了,只是黑乎乎的有些看不清楚。陶寬的猛讓陶寬媽有些擔心他把陶罐叾給戳下來,就對著陶寬說:別瞎戳,估計也不多了,真要想吃,我下次接著煮就是了。也許是遺傳因素吧,陶寬對於這樣甜味有些:()醫療機構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