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捆好圍裙,開始摘茶子了。陶寬爺爺並沒有讓陶寬停下手裡的鋤頭,還不斷得鼓勵陶寬挖得深點,不要偷懶。陶寬就覺得陶寬爺爺有些過於得慎重,甚至說陶寬爺爺有些誇大其事,卻沒有想到,當時陶寬爺爺的一再堅持,直到陶寬自己都想不到這溝的作用。只穿很少衣服的陶寬,因為有了日頭的暴曬,加上揮舞鋤頭,陶寬身上開始出汗了,想脫去衣服再挖,但抬眼看到陶寬爺爺嚴厲的眼神,只是忍著。站在官嶺排朝著銀井灣看去,整個銀井灣變小了很多,房子也只有火柴盒大小了,至於人也看不清楚,但可以很清晰得分辨出自己的家,因為陶家的房子單獨得做在山邊,和銀井灣其他人家隔了些距離,也就很容易分辨出自己家裡的房子,至於銀井灣巷子裡,也確實分不清楚哪個房子誰家的了。此時的銀井灣也剛被日頭照著,原本看起來有些妖嬈的炊煙,被日頭一照就變得很是稀薄,像是一層薄紗,浮在銀井灣的頭上,最能看清楚的只有銀井灣裡的二條溪水,像是二條帶子繞著銀井灣。陶寬爺爺看著有些模糊,說是淚水也好,汗水也好,都迷糊在陶寬爺爺的眼裡。陶寬爺爺也知道,自己這次開到官嶺排,明年還能不能來,陶寬爺爺心裡沒底。陶磊看著陶寬有些累了。手裡的鋤頭也沒有剛開始抬得那麼高了,氣更是喘得很粗,但沒有得到陶寬爺爺的準確說,陶磊就不會過去幫著陶寬挖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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