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了,也就把剩下的菜放到月鍋裡熱著,等陶寬回家的時候,至少菜還是有些熱,這就是自己做媽媽的對孩子的一份心了,換做是陶磊,陶寬媽也會這樣做的,但對於陶寬,陶寬媽似乎更願意去做這些。陶寬媽在碗筷洗好的時候,陶寬爹從主人家裡回來了,因為還有些散活,陶寬爹並沒有坐著太久,只是吸了幾口煙,就算是歇口氣了,然後就去雜物間去做自己的事了。陶寬媽聽著自己男人去了雜物間的腳步聲,就從廚房裡出來,便從熱水壺裡倒出一碗溫熱的水,端著去了雜物間,這是自己做妻子的本分,男人能為這個家不分日夜得做,女人就該體諒著男人的累,端點茶水很正常。雜物間的煤油燈比廳堂裡的煤油燈亮多了,說陶寬爹年輕吧,也不算是老,但真要和以前的陶寬爹比起來,歲月還是公平的,陶寬爹也一樣沒有逃脫過歲月的修刻,尤其是眼神要差了很多,沒有了以前的那種清澈透亮,變得有些遲疑。不點著亮點的煤油燈,陶寬爹就有些吃力了。陶寬媽進到雜物間的腳步在陶寬爹聽來,還是很溫馨的,忙於自己手裡的活,陶寬爹只是做著手裡的活,並沒有抬起頭看著陶寬媽,只是隨口問著:爹他睡了。陶寬媽把茶水放到離著陶寬爹不遠的條桌上,對著陶寬爹說:老人確實是老了,我都把飯煮得很爛了,爹依然吃得很慢,一口飯要嚼很久才能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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