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生漆剛做好的時候並沒有這樣的化學漆那樣的鮮豔,甚至還有些土,農村人也叫土漆,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土漆就慢慢得顯示出了它的好處。顯得光彩照人。這些都是陶寬爹從記事起就有的東西,也是陶寬爹生活的見證,但現在可好,過了這幾天自己就要和這些傢俱作別,去到篾匠師傅家裡去住了,這次去住也不是過去的那種去親戚家裡住,更不是陶寬爺爺因為放心不下,而把陶寬寄存到林家的家裡去,而是五六年的作別,即使是回來住也不過是幾天的樣子。陶寬爹心裡有些不捨,但卻擋不住對新鮮環境的嚮往,而忽略對自己家裡的依賴。陶寬爹就這樣看著自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房間,也包括房間裡的一切。除了剛才說的,只有自己身下的一把椅子。椅子是竹器,也是陶寬爹這次要去學的手藝,篾匠師傅的手藝也和木匠活一樣有個細活和粗活之分,細活就是打個箱籠,或者是打個字紙簍或者是更為精密的東西,粗活就簡單了,打個竹床,以供夏天歇涼用,最常見的就是椅子,這樣的椅子不要太使勁得甩,一般都可以傳個幾代人。陶寬爹身下的椅子就是這樣的,至於是自己的哪個爺輩留下來的,陶寬爹就不是太清楚了。椅子擱在夏天坐著確實是涼爽,但到了冬天坐起來就有些勉為其難了,冷得讓人不願去碰。陶寬爹就這樣坐著想著,卻也忘記了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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