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在心裡告慰那位遠走的女人,自己的孩子長大了,都能出來學手藝了,學好了手藝就不用像自己一樣要到外面去風吹日曬才能有口吃的。陶寬爺爺回過頭來的時候,篾匠師傅的女人也鬆開了陶寬爹,正在給陶寬爹抹去臉上淚水,開心得對著自己這個新來的徒弟笑了,這笑容可比冬日暖陽,讓人溫暖如春。篾匠師傅的女人也對著陶寬爹說:你今天必須得和你爹先回家,不能在我家裡住,等過來三天,你才可以過來玩,到時候才正式的做手藝,也可以當做是親戚家來走。陶寬爹也嗯了一聲,真真切切得喊了句“娘”。話雖不是很清楚,但篾匠師傅的女人卻很聽得真切,也聽得很入神,似乎這世界只有自己和陶寬爹,而其他人都不存在了。這次師孃沒有再把陶寬爹摁在自己懷裡,而只是一手拍拍陶寬爹的肩膀,另外一隻手卻在陶寬爹的臉上輕輕得抹去眼淚。陶寬爺爺也適時得拍拍陶寬爹的背,二人就從篾匠師傅家裡的廚房走了出來,篾匠師傅家裡的廳堂裡也聚集了那些徒弟和親戚,大家都被剛才的場景搞得有些被動了,而那些出師了的徒弟,就基本得看著確定這個孩子就是自己未來的師弟,也是師傅衣缽傳人,自己以後要有個什麼不懂的地方,只有來找這個師弟了。而那些還在師傅家裡沒有出師的徒弟卻沒有體會到剛才的場景意味著什麼,而顯得有些懵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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