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名字,只是覺得這個人可能就是給自己渡劫的人。頭腦裡就如同放電影般的浮現出那次大中午砍柴人的一舉一動,陶寬爹想著自己,雖然是去了篾匠師傅家裡學手藝,但還是比較在意在篾匠師傅家裡是不是要大中午得去做事,然而並沒有出現,即使是陶寬爹的手藝衰落的時候,也沒有出現過這樣的事,陶寬爹也不認得這個人,更不知道他有多大的年齡,家裡的境況如何,有的只是自己對這件事的強化。陶寬爹醒來的時候,也不是很晚,外面還有很大的太陽,陶寬爹還是想起來到外面去看看,卻沒有在原來的地方看到原來砍柴的人,陶寬爹也很想看到這個人,更想問問他家裡的狀況好了些沒有,這只是陶寬爹自己的想法,一個家庭的境況不是一個月或者是一段時間就能改變的,也許那個人只是一時興起,也許是精力太充沛了,總之,陶寬爹從那次以後再也看到過有人大中午去自己對面山上去砍柴,也許有人也在大中午砍柴了,卻沒有到陶寬爹家裡對面的山上去砍柴。陶寬爹覺得自己有些固執了,不就是一個生活緊迫些嗎,有必要這樣去看嘛。陶寬爹隨即起身走到豬欄裡去看看豬,在這個家裡,除了陶寬爺爺就算這頭豬和陶寬爹有些關聯了,也算是比較大的活物。父子倆冬天的收入也就是靠著這豬了。走到豬欄裡,豬也睡著,沒有理會陶寬爹來看自己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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