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陶寬爺爺也就沒有必要去問生產隊長了。放下了酒碗便是夾菜吃。最先端出來的菜也是陶寬爺爺從家裡帶來的臘肉,臘肉容易燒,切個半斤左右,抓幾個青辣椒,稍微炒炒就可以吃了,也是下酒的神品,至少在那個時候肯定是這樣的。臘肉切得很薄,類似碎肉差不多,這樣的肉很容易把瘦肉和肥肉分開,雖然是臘肉,但肥肉還是有些膩,分開來吃,更有口感,夾起來也好吃,夾一次,吃一口,吃一口肉,喝一口酒,很爽。不像過年時候的肉,或者是請人做事的肉,切個巴掌大,想吃就得撕咬。也就在三個人吃著喝著的時候,生產隊長的女人端出了鹹蛋,鹹蛋蒸熟,一個蛋切成四分,省得吃蛋的人去剝,用筷子夾著就可以吃了。陶家的鹹蛋是放過年的,也就是去年下雪的時候,用雪水醃製的,而且還得是冬雪,只有這樣的雪水醃製的蛋更不容易變壞,而且很香,蛋黃不會像平時吃的那樣乾乾的,有那種誘人的油脂,看著都想吃那種。大隊支書對著陶寬爺爺說:這蛋也是你家裡的,陶寬爺爺沒有出聲,只是笑著,也就算是預設吧,但更多的還是自豪,銀井灣裡醃肉醃魚的有,但醃製的蛋從去年放到今年來吃的不多,不說要有充足的蛋,還得有良好的技術,或者說得有秘方,而陶寬媽就是少有的幾個有這樣秘方的女人之一。做好吃的各家都有各家的秘方,但秘方的好壞就有些差別了。
:()醫療機構故事